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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我后来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孩说过。
这三个字,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
3.告诉我永远到底有多远(3)
我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因为我的心口在疼,我只能停止,再写下去我真的就撑不住了。
而我的故事还没有写完,也就是我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我还不到倒下的时候,我不能让我们的青春故事没有结尾。
那样,将是我终生的遗憾。
我只能停止,让自己睡一会儿。
强迫自己入睡是什么滋味,你只有体会过才知道。
我还是睡着了,真的是心力交瘁。
我在昏昏沉沉中听到了我们的军号: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不变的军号每天都在呼唤着一代又一代年轻的士兵。
我在昏昏沉沉中看见了我们的军旗,还有军旗下面的迷彩方阵、头盔下面一张张黝黑消瘦的脸、朴实的脸、年轻而神圣的脸。
我在昏昏沉沉中魂游天外,我在我们狗头大队的山沟上空俯视我的青春岁月。
我曾经在直升机上,无数次俯视这里,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但是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它那么美好。
番号依然震天,杀气依然升腾。
我在昏昏沉沉中随风而去,随梦而来。
我像一个影子一样穿梭在无数绿色的营盘,从男兵和女兵的方阵中掠过,我伸出手却抓不住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这才知道自己是透明的。
男兵还是那么黝黑彪悍,女兵还是那么白皙美丽,他们都还年轻,于是男兵和女兵的故事不断上演。
爱情,和条例无关——更何况连干部都知道,条例是约束不了男孩女孩的爱恋的。
在短暂的青春岁月,在那些与外界几乎完全隔离的世界,小兵的爱情和他们的军装一样,那是一片纯洁而朴实的绿;小兵的爱情和他们的迷彩一样,那是一片变幻而绚烂的绿。
……
从梦中醒来,我又哭了。
我知道这是很没出息的事情,一个从火里、泥里滚过来的糙老爷们儿,怎么现在这么喜欢哭呢?不行,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完了再哭也不迟。
于是我重新打开电脑,继续我们的故事,继续那些湮没在尘世间的小人物的故事。
何大队走了以后,我有了心事。
如果说我小庄以前没心没肺,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话,何大队把我当军官的问题一摆出来,我就知道事情的严肃性了,因为很明显,这不是由着我的性子来的事情,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当兵就那么两年啊,我又不签士官,过去了就过去了,该干吗干吗去。
但是真的成为职业特战军官了呢?我倒不是怕死,只是当时我的脑子还没有那根筋。
按照我对中国军队的理解,从军做军官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大学本科四年(我不知道我这种情况大学期间算不算军龄,军校是算的。
但我上的是地方大学,和军校八竿子打不着啊,谁知道上面怎么处理),算上我前面的两年军龄,就是六年军龄。
我毕业回到狗头大队是正排,少尉军衔。
三年一调的话,我到正连中尉要六年,到少校正营呢?十二年啊!
十二年对我意味着什么呢?我的妈妈啊!
我至少要熬十二年才能到狗头高中队那个级别啊!
军队这种鸟地方是典型的官僚管理体制、金字塔结构,尤其是野战军正式带兵的干部,一个空缺下面多少人打破头啊!
(文职技术干部不用这个,他们没有实权到时候就走技术级,该升就升)起码是1比4的比例啊!
我小庄有这个耐心拉得下这个脸,挨个跑首长家吗?和平年代的军队就是这样啊!
军队的升迁是太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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