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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绵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还是高档VIP病房,她昏迷的时候,安家的人来看过,请了一个护工便离开。
对她没被撕票给救了回来表示意外,听闻是顾家帮忙救出来的,他们厚颜无耻的顺着杆子往上爬,拿着礼物去顾家道谢,难得找到一个巴结顾家的借口,不利用白不利用,根本不理会躺在医院还没醒来的安绵。
护工躲在洗手间玩游戏,安绵敲门发现里面有人,便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镜中的女生看起来十六七岁,左眼用纱布包扎了大半张脸,只剩下小半张右脸以及可以视物的右眼。
单是瞧着半张脸,安绵觉得这张小脸还算精致,眉眼很是靓丽,眼神沉稳内敛,暗含光芒,不似原主那般怯弱无用。
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很快接受自己的新身份,被家人当做灰姑娘的安绵,便是她了。
她在洗手间逗留一会儿,看着略显惨白的脸,宽大的病服穿在身上,显得更加单薄纤细,风一吹便倒。
安绵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病房,掀开被褥躺回去,大手摸着一具温暖的身体,结实的胸膛,破了脑袋的安绵一时没反应过来,捏着那块肌肉确定了一下手感。
不得不说,这手感极好,比起那八块腹肌的手感一点都不差,结实有弹性,看样子没少锻炼,比腱子肉还让人青睐。
这样结实有力的肌肉,让人简直爱不释手。
等她意识到房里有个男人,准备把人踢下床时,手腕被人扼住,仿佛要把她的手捏碎,疼得她闷哼一声“是谁,松手,竟敢爬上姐姐的床,不想活了!”
“不想活了的是你。”
耳边,低沉的嗓音传来,仿佛冰渣子飘过,即使躲在被褥中,又带着体温的被褥,似乎也抵挡不了对方说出的冷意。
安绵挑了挑右眉,被褥盖在她头上,隐约能看见被褥中另一张脸,轮廓清晰,线条明朗,刀削般的五官,冷峻得让她忍不住语气嘲讽,有点眼熟,头疼的一时想不起来。
“在我的床,竟然如此嚣张,这位帅哥,你是想对我这个病号姐姐下手么?”
“你的床?”
男人咬牙切齿,森森寒意让人入坠冰窖。
安绵没由来的感觉一抹寒意顺着脊背往上爬去,冰霜覆盖,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打扰本公子好梦,你可知晓,你会如何?”
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打个盹,竟然会变成睡在别人病房。
而这个不怕死的女人,竟然袭胸,还摸了不止两下,把他惊醒,占他便宜的女人还没伸出来,扼住手腕的手更加用力。
“鸠占鹊巢,还这么嚣张,姐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不知道姐姐的厉害!”
安绵被激怒,这男人真是过分,不怜香惜玉就算了,还说出如此恶劣的话。
她这人吃软不吃硬,最喜欢硬碰硬!
当真以为她安绵的床是那么好上的?
安绵现在可不是那个在仓库中流血过多,虚弱的说话都没力气的人儿,睡了一觉,她现在精力不算充沛旺盛,却也不死气沉沉。
话音刚落,她的脚踢了出去,男人似乎没预料,被她一脚踢在小腿肚,疼得皱眉,下一脚踢过去时,他已经有所防备,双腿钳制主她的有力小腿,夹着不松。
安绵吸了口气,用力挣扎两下,挣扎不了,拳头砸了过去。
男人很显然没预料到她如此蛮横,以为抓着她的手,钳制她的脚,便能跪地求饶,是他轻看了眼前的女生。
这身手,可不是普通的女生,从两人较量来看,是近身格斗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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