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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舞台下,余晖靠在墙边数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百无聊赖。
口袋里,心虚气短的小鬼正襟危坐,板着一张严肃的小脸如同老僧入定。
舞台上的剧情继续上演着,不受任何外在干扰地如实演绎着昔日的一切。
余晖舔了舔沾染在唇边的血,咂咂嘴后把手指伸进肩膀上的伤口里抠摸着,一边疼得嘶嘶吸气,一边莫名觉得有些带感。
一双向来清静澹漠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以旁观者的姿态注视着舞台上颜若卿忙忙碌碌的身影。
在冯霜跌下舞台之后,颜若卿就开始了表演,融入了骨子里的演技炉火纯青,毫无破绽。
她的表情先是不敢置信,而后眼中溢出了泪花,接着开始慌乱地喊人过来帮忙,最后捂着嘴唇不知所措地立在舞台边上,一双无辜的眼眸中泪花涟涟,十分动人。
余晖想起之前颜若卿的说辞,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之类的。
不得不说,颜若卿的计划确实十分潦草,后来的发展也是万分巧合,但归根究底也不过是颜若卿自我安慰和推卸责任的借口而已。
若不是她先有害人之意,这一幕也不会发生。
只是,当天才的优越感和骄傲被打破,当嫉妒的火焰焚烧着理智,失手杀人的阴影在颜若卿心中埋下了黑化的种子,走邪门歪道的欲望占据了上风,她最终还是对无辜人下手了。
从这时开始,颜若卿不再是那个身世坎坷但坚韧不屈的励志女孩了,她变成了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一个罪犯,一个世人眼中的坏人。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余晖揉搓着手指间粘稠的血液,脸上扯出一个兴致盎然的笑容,“倒是现在的颜若卿,比起那个小白花来要有意思得多……唔,至少有欺负的价值了,呵呵呵。”
【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啊……】小鬼斜眼看着余晖的动作,想吐槽,但他不敢说,甚至还坐得更直熘了。
剧情继续发展,冯霜失去了继续跳舞的资格,颜若卿紧张地登上了考核的舞台。
但戏剧化的是,她的晋升考核还是失败了,没能成为独舞演员。
因为个人能力的问题,她在硬实力上输给了资深的芭蕾演员。
考核结束后的颜若卿神情恍忽地走出考核室,一切的蝇营狗苟似乎只是笑话,旁人的低声交流似乎都是在嘲笑和议论她这个卑鄙小人。
但颜若卿本身似乎就有着越挫越勇的力量,在这一刻,她茫然阴郁的眼神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她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吃老本,如果自身不再进步,哪怕再多的阴谋算计也毫无用处。
于是,在拥抱了自身的邪恶,又被冰冷的现实拍醒后,她重新振奋起来,如同浴火重生。
她恢复了往日的努力坚持,却又褪去了脆弱、天真和善良,变得骄傲、狡猾而魅惑,如同罂粟花般艳丽而危险。
在孜孜不倦的求索下,颜若卿的芭蕾舞之路也平稳顺畅起来,一年又一年,虽然晋升不算快速,但也算是稳稳当当。
余晖走马观花地看到颜若卿如愿成为芭蕾舞主演,这才转身走开。
在他身后,通过考核成为主演的颜若卿喜极而泣地与无形的同伴拥抱欢呼着,像是在进行一场滑稽的独角戏。
或许颜若卿心里自冯霜起就再无他人,而她更不知道自己也将猝不及防地迎来死亡。
“小鬼,指路。”
余晖看看压抑得几乎要倾倒下来的灰黑天幕,澹澹说道。
【哦哦。
】
小鬼乖巧无比地客串导航,一言一行宛如人工智障一般板正。
目测这回他能乖很久,以免余晖秋后算账,择日问斩。
顺着小鬼指引的方向走去,脚下的道路愈发扭曲,灰黑色的水泥地面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揉搓过的面团一样,沟壑遍地,起伏不平,宽窄不一。
两侧的建筑更是混乱错落,有的无比违和地嵌在一起,有的歪斜变形像是随时都要倒塌。
这样的城市,像是一个荒诞而无望的乐园,街上的每一个行人,都是颜若卿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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