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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平侯可是陛下潜邸旧部,心腹干将,你参谭渊便罢了,若连带平侯一起参,到时候惹得陛下不高兴,该如何是好?”
宋瑄担忧道。
“你他娘的!”
宋晟指着宋瑄的鼻梁先骂了一句,接着呵斥道:“我说你的胆子今天为何变得这么小,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杀敌时可从来不像现在这样犹豫不决!”
“爹,这不一样,张家现在是外戚。”
宋瑄硬着头皮答道。
宋晟收回手,气得双手掐腰,瞪着宋瑄,高声问道:“天大的事,有你老子我顶着!
你写不写?你若不写,我自个写了!”
“儿子写!”
宋瑄无奈的说道。
二十天后。
初冬的太阳逐渐升到了半空,天地间的温度也随之提高了不少。
春和殿后殿。
“殿下散朝回来了。”
张月容端着一杯热茶,来到朱高煦面前,柔声说道:“殿下,这占城山茶叶,是妾兄张辅托人从安南寄来的。”
朱高煦盘腿坐在榻上,看着张月容道:“平侯这次遇到麻烦事了。”
“什么麻烦事?”
张月容闻言脸色一变,差点把手中的茶杯打翻,好在朱高煦眼疾手快,接过了那杯茶。
“他手下的参将谭渊犯事,落到了西宁侯的手里。”
朱高煦捏开盖子,吹了吹茶水,缓缓说道。
张月容不解道:“西宁侯是甘肃总兵官,家父是吐鲁番守将,两者之间并无从属关系,可谓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怎么就碰上了呢?”
“平侯是吐鲁番守将不错,可吐鲁番归甘肃总兵官西宁侯节制,如何就碰不上?”
朱高煦喝了一口茶,接着道:“西宁侯上书朝廷,弹劾谭渊横征暴敛,冤杀无辜,弹劾平侯治下不严,纵容麾下将领草菅人命。”
“父皇陛下看了奏本,勃然大怒,下旨命平侯与谭渊以代罪之身,暂理军务,待曹国公与淇侯领兵收复吐鲁番全境之后,再将两人调回京师受审。”
丘福曾领兵借道亦力把里,熟悉那边的地形,二十天前已随曹国公前往关西。
“殿下,家父治下不严之罪,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张月容忍不住问道。
“我虽然是太子,可也不是什么事都管得了的。
这大明,表面上看是父皇陛下说了算,可父皇也不是什么事想怎样就怎样的。”
朱高煦直言道:“依大明律令,主将治下不严,导致麾下将士祸乱百姓,轻则革职查办,重则连坐被砍头的也有前例。”
张月容忽然跪下叩首,哭着道:“妾求殿下想想办法,保家父一命!”
“父皇若对平侯从轻发落的话,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好在平侯有侯爵在身,虽然死罪可免,可活罪难逃,从重处置的话,恐怕会被除爵下狱。”
朱高煦扶起张月容,宽慰道:“你不必过于担心,父皇心里有数。”
他自然不会告诉张月容,据锦衣卫密探传回的消息,谭渊所部滥杀无辜不假,但杀的多是西域原住民,目的也是为了筹措军粮。
以他对朱棣的了解,估计会把谭渊一撸到底,用柳总旗的命平息百姓的愤怒。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事实是柳总旗打着谭渊的旗号为非作歹,并不是谭渊下令滥杀夺粮。
朱高煦补充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平侯借助援军之力,收复吐鲁番全境,将功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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