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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契约（第4页）

“哦。”

莫玄松了口气：“说实在我真的不擅长对话，交流。”

白九点了点头：“看的出来。”

莫玄一脸惊奇的看着白九道：“看的出来？你真厉害！

我应该是无表情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没表情？”

白九直直的盯着莫玄，盯得莫玄都有些发毛，才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表情很丰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吗？”

“有那么明显吗？我觉得自己没什么表情，很酷的。”

莫玄一脸困惑，正如白九所言想什么都在写脸上。

“想象中的自己和现实中的自己是有差别的。”

白九。

“这个我知道。”

莫玄反问道：“那你了解你自己吗？知道自己有一对死鱼眼…不对！

说死鱼眼不准确，准确的说是淡漠，静看世界…唔！

不知道该怎么说！”

莫玄看着白九似是而非的死鱼眼，怎么想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白九：“静观沧海桑田，旁观者的眼神，对吧。

我知道，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莫玄看着白九的眼睛觉得白九形容的真对，感慨道：“白，形容的真好！

那眼神，真是让人兴奋啊！”

莫玄意识到自己变态心声流露了，慌忙笨拙的转移注意力，“啊，对了！

我事先说明一下！

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偶尔会忘了，我只是记性比较差，过一会儿就忘了，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你知道吗！

我到现在还记不住所有同班同学的名字。”

“我们的约定怎么没忘记？”

“重要的事情，我还是记得住的。”

莫玄对于这点还是很自豪的。

白九沉默，表情没什么变化，也没说什么，不过莫玄觉得她现在在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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