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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血债（第2页）

这是梦吗？

这不是梦

这是现实？

梦幻泡影

这是地狱？

如期而至

他疯了，崩溃了。

这也许是求生的本能。

如果不是疯了的话，他活不下去。

可是，即便如此，那些恶魔也不肯放过他。

它们竟然把家人的肉，家人的血，灌进他的嘴里……

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它们能如此残忍？

他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

他的心中，只有愤怒！

仇恨，成了他的意义，支撑他活下去的食粮。

这，就是他的人生。

呜呼哀哉

……

陆峰低着头，要说身同感受，那是不可能的。

老头所受的痛苦，比起自己难受一万倍都不止，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活着，比死去还要难上万倍！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嗜酒如命了。

“现在你明白我的眼睛是从哪里来了？”

老头的表情恢复了正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陆峰想了想，道：“是你家人的血？”

“没错，不仅是我，周围3个村子上千人都受到同样的对待。”

“为什么他们要做这些？”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从他们喂血的过程来看，有可能是把一些人当成过滤器，再用另一些人来试验过滤效果。

按顺序来说，我是第三批。”

看着他说话时的表情，陆峰感到十分诧异。

“为什么你说这些事的时候还能这样镇定？”

“为什么你要这样问？”

老头立即反问道。

无以言对

是啊，这种明知故问的事，为什么还要问？

“对不起。

我只是在想，如果换做是我，恐怕早就……”

“不顾一切大开杀戒，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