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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不说?”
夜修澜扫了眼大汉,慢条斯理:“粮**贵,留着废物做什么,不如杀了当肥料!”
陶管皱眉,目光不悦:“夜修澜,我才是县令,我说了才算的,你越俎代庖,可知道后果?”
大汉见两人似乎要内讧,顿时开心:“是啊,审问是县令的事情,你算什么东西……”
清脆的骨折声音后,“啊”
大汉发出惊天惨叫,吵的树上的鸟都纷纷飞起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人间惨案。
夜修澜默默后退一步,脚下的手指骨断裂,嘴角噙着讥笑,邪肆狂傲:“不好意思,爪子太黑,没看见!”
十指连心,大汉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你,你居然动用私刑!”
“县令大人,他动用私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真难为这大汉痛的牙齿打架,还想着挑拨离间。
被冒犯了的陶管再次开口:“夜修澜,你一介布衣,没资格动用私刑,不要太过分,他是重要证人!”
此时夜修澜脸上笑意退干净,取而代之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和陶管对峙,势均力敌:“是吗,话不投机半句多,几位好走不送!”
“哼,告辞”
陶管怒气冲冲辞行:“逐风,把人带上!”
陶管率先上了马车,温逐风耸肩:“怎么每次都是我干活!”
白流鱼种人就算了,还种的这么扎实,挖出来太费时间。
所以直接拔!
飓风包裹着大汉的头,使劲往上提,“啊”
大汉惨叫穿透云霄,他都觉得自己的头要断了!
“住手,住手!”
温逐风用折扇点点自己下巴,喃喃自语:“头拔不出来,那试试手!”
“咔嚓”
大汉不管指骨断了,两只手也同时脱臼,痛的满头大汗,他都要怀疑温逐风是故意整他的。
温逐风根本不在乎大汉受不受得住,自顾自玩的开心:“还是不行吗?那头和手一起吧!”
待在土里的夜大峰,吓得恨不得自己晕过去,原来这世界上残暴的根本不止夜修澜夫妻。
“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这么拔我!”
夜大峰堂堂五尺男儿,就这么被吓得嚎啕大哭!
夜大峰心里防线被击破,大汉也害怕不已,生拔的滋味太难受,说不定还没等回到县衙,他就被生生拔成了两节:“我说,我什么都说,我要去大牢说!”
两人的求饶,让温逐风颇为可惜:“没意思,这么快求饶,我还想多试试几种拔人的方法呢!”
马车里面传来陶管不耐烦的催促:“温逐风,磨蹭什么,快点!”
就知道使唤人,温逐风一边吐槽,一边挥动扇子,两道飓风切入地面,两人连土带泥拔出,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叹自己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温逐风把两个泥人用麻袋装好,嫌弃的扔到马车内,想着回去又要洗马车,真心晦气,又不解气的踢了两人一脚。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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