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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在经过贺轶身旁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玫瑰花的味道,他没忍住撞了撞另一个同事,小声问他:“你有没有闻到长官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好像是alpha的……”
“没有。”
另一个同事是个beta,不耐烦地推他过去,“搬你脚下的尸体吧,怎么可能会有alpha能够碰到长官呢,恐怕还没近身就被长官干掉了吧。”
“也是。”
下属赞同地点点头。
他心里想着,就连他们尖兵团最厉害的alpha都打不过长官,所以这个世界上是绝对不可能有alpha能够标记长官的。
但他下意识地忽略了另外一种可能——
如果他的长官,是自愿让对方标记的呢?瑰园里。
贺轶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但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和舒畅。
他们的信息素天生契合,哪怕仅仅是一个临时标记,他们双方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灵魂都跟着发颤。
时烟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贺轶的腺体里,满满的,鼓鼓囊囊,让贺轶能够平稳地渡过接下来的发热期。
临时标记完成后,时烟垂眼,在贺轶发红的腺体上轻轻吻了吻,既是为了消除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带来的疼痛,也是为了让红肿快速消除。
贺轶微微失神地躺在沙发上,他察觉到时烟完成了临时标记,正准备起身离开,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时烟的手腕,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
时烟将他的动作认为了是omega被临时标记后的正常现象。
omega被临时标记后,会无意识地依赖标记他的alpha,渴求对方更多的信息素。
时烟于是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腕,而是在贺轶所在的沙发扶手上坐了下来,继续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贺轶。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体的热度终于褪去,贺轶恢复了清醒。
时烟见贺轶脸上的红意消散,也知道对方已经恢复了正常,礼貌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关心地问道:“你好些了吗?”
贺轶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他还贪恋着时烟身上的味道和手腕的柔软,但他没有勇气再让对方继续拉着自己。
“好多了,谢谢你。”
贺轶垂眼回答。
清醒之后,贺轶反而失去了在发热期时的坦诚,他又开始想,如果今晚突然进入发热期,身边还没有抑制剂的人不是他,时烟也会这么给对方一个临时标记吗?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自己见过的和时烟动作亲密的那些人,时烟也会像这么温柔地对待他们吗?自己恐怕并不是什么特例,刚才认为时烟对自己的专情和独一无二都是遥不可及的幻想罢了。
旁边的时烟眨了眨眼睛。
她怎么觉得……贺轶好像有几分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意思啊?
他刚才可不像现在这么冷淡。
时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想,难道她认为对方对自己有好感的想法是自作多情了,贺轶刚才不会根本不在意给他标记的alpha是谁吧?
两个人心思各异地沉默着,明明刚刚才做过很亲密的事情,只要再坦诚一些就能皆大欢喜,但他们都选择了闭口不言,胡思乱想。
“你明天……还要上课吧。”
贺轶率先开口,“你先回去吧。”
时烟听到贺轶的话心里都快凉了半截,他就这么开始赶她走了?
“那再见。”
时烟起身,对着贺轶挥挥手,“有时间再联系。”
贺轶:“嗯。
路上小心。”
等时烟离开了地下酒吧,贺轶才按下了口袋内侧求救器,让下属进来收拾残局,把还活着的星际海盗带去审问。
下属在经过贺轶身旁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玫瑰花的味道,他没忍住撞了撞另一个同事,小声问他:“你有没有闻到长官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好像是alpha的……”
“没有。”
另一个同事是个beta,不耐烦地推他过去,“搬你脚下的尸体吧,怎么可能会有alpha能够碰到长官呢,恐怕还没近身就被长官干掉了吧。”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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