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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不承认,抬头枕着下巴。
故意把眼睛眯起来,做出一副傲气的凶样。
“我知道你高兴,但是还能再高兴一点。”
林秋葵最了解小狗,随手扯开一点领子:“让你咬,行了吧?”
夏天嘛,她穿着普通圆领T恤,版型比较宽松,是落肩的。
指尖拨开衣领,不但能看到上头深浅交错的咬痕。
还有一截浅色的肩带,嵌在白净的肉上。
让人不免想到一条包装礼物的丝绒绸带。
祁越按住那片肌肤,眸光晦涩不明。
两秒后,他低头。
虚虚的影子从床上落到床下,犹如一头庞大凶猛的野兽,竟对林子里最脆嫩的一只动物俯下身躯,便是臣服。
而后。
他在那里轻轻吻了一下。
边吻边舔。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大概很难想象到。
以祁越的性格,生着那么冷锐的唇角,怎么会伸出这样柔韧湿热的舌头呢?
舌背或轻或重地碾过皮肤,留下蜿蜒的湿痕。
林秋葵闭了闭眼,贴着床的掌心倏忽软了。
长睫战栗着,尾指都不禁怯怯地蜷曲起来。
她这个人,原本坐着的身体,就连着身上的祁越一起倾倒下去。
仅以一点手肘险险撑着,如悬崖前最后一颗石子。
夏天的话,炙热的光照得桌角、木板闪闪发光。
白腻的身体、潮i红的眼尾,与淡青色渐渐褪去的齿痕,艳舌硬齿无疑在此刻交织成一张无比凌乱,又靡丽的画面。
祁越自脖颈舔舐到锁骨,从锁骨再往上进发。
他含住她的咽喉。
几颗牙齿有一下没一下触碰着这个小巧的器官,好似懒散的家伙肆意玩弄着一颗浆果,故意吮吸吞i吐着取乐。
果子饱满又香甜,他不准备一口气吃掉,便来回□□。
湿淋淋的液体淹过它,动作间回响起咕叽咕叽水声。
多像汹涌的浪潮,胡乱拨弄着耳膜。
那么林秋葵就是坠入欲海的花瓣,遭粘稠的章鱼触角强势扒开花瓣,最终沦为一支水淋淋的玫瑰盛情开放。
“别舔那里……”
“我看到你了,祁越……”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喉咙在舌下游移,间或溢出一两声细细的喘息。
头发松散着,眼里亦浮起激起一片濛濛水光。
理智的成年人往往知道分寸,学过适可而止。
偏祁越是不知餍足的兽,饥渴的野兽进食从没有仁慈一说。
他将一条鼓着青筋的手臂支到体侧。
长而粗粝的指腹,拨开黏着脸庞的发丝,又随手捏住嘟嘟的耳垂亵玩。
另一条肌肉匀实的腿也用力挤进腿间。
膝盖压着床铺,整个人瞬间化作牢笼,将美味猎物从头到尾地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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