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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洛一想起唐其深那种程度的学霸,他的大课她估计是没有胆子和兴趣一块上的:“他大二的。”
“卧槽,是学长??绝了!”
几个人眼睛都亮起来了,毕竟都是刚上大学的小萌新,对学长这种生物,总有种蜜汁向往。
“我冒昧地问一句,学长级别的,是不是那啥功夫都比较厉害,毕竟……比我们都老江湖……!”
时洛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两只手臂遮在空荡荡的领口处,不许她们再暧昧地看,可心里却忍不住想刚刚的问题。
唐其深虽说和她一样都是新手起步,算不得什么老江湖,可是……回想几次哭得求饶叫哥哥的经历,他应该……算是比较厉害吧……
她也没比较过啊,反正是个禽兽!
讲台上陆陆续续有学生被辅导员点名上去自我介绍,没人发现坐在边上的时洛整张脸都肉眼可见地变红。
唐其深来接人的时候,一见到她出来时候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败露。
他抿着唇,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瞧,时洛撅着嘴,气鼓鼓地瞪了他几眼。
唐其深伸手想要牵她,被她一个矮身躲了过去。
“怎么了?”
时洛不吭声。
唐其深当然知道她在气什么,只是假装不明白:“班里人欺负你了?”
“你才欺负我了呢!”
唐其深唇角勾了勾,趁她没防备,终于把她的手攥进手心,而后视线下移,在她领口处停留一阵,轻笑出声,压着嗓音,话里是藏不住的暧昧:“欺负?你是说昨晚,还是——”
时洛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另一边手指头拧着他手臂上结实的肉,生怕旁边有人路过听见:“你还敢提昨天晚上!”
“你看看你把这弄的,都是红的,丢死人了……”
时洛小媳妇样子被他拉在怀中,仰着头,下巴抵在他胸膛上撒娇,唐其深只要微微垂眸,她说的那地方便一览无遗。
“衣服不是你自己选的?”
唐其深还倒打一耙。
时洛又气又羞:“但是,是你亲的!”
唐其深忙点头:“是我是我。”
还能有谁有这个胆,碰他的小姑娘。
“那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呢,给你亲回来,你也不生气了,好不好?”
时洛愣了一瞬,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捏成拳头猛地在他身上一通锤:“谁跟你各退一步了!
唐其深,以前学校里的人都传说你是禁欲系男神,放屁!”
唐其深也不否认,牵着她的手,领她往停车场走,顺着她的话回她:“嗯,所以说,男人不能禁太久。”
时洛:“?”
怎么感觉一个坑一个坑地往下跳呢。
讲道理,时洛自认是必然讲不过唐其深的,他聪明,道理多,辩论技巧和偷换概念都很强,她常常被哄得一愣一愣的,可耍赖皮是她的强项,任性撒娇无人能敌。
入学之后的好几天,时洛都早早锁门裹紧自己的小被子,面都不让他见,更别说让他碰自己。
那天到底是弄得有些狠,唐其深也知道她一时半会儿受不住,因而一连几天,也就由着她闹别扭。
时洛嚣张地晾了他好多天,一直到即将出发去军训的前一晚。
衡大军训不似初高中时期的小打小闹,校里对这事很认真,按照往年惯例,军训为期一个月,地点是在市郊区一处规格很大的训练营。
一切管理体制都按照部|队里的规格走,按照学生们的说法,就是统统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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