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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参与办案身份突然转换（第4页）

别人家的肉不可能给他吃。

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到那家传出炖肉味道的屋里。

巧的是，屋里正好没人，他就大起胆子掀开他家的大锅盖。

大锅里烀的是一锅的大骨头，光光地大骨头上没有一丁点肉。

原来这家人是在给家里的狗做饭。

没人笑，觉着不好笑，更觉着吃个肉这么简单点事用不着这么困难。

女人也没笑，只是认真地看着。

她吃完了，然后放下碗筷，然后说谢谢这顿饭。

最后说，如果将来还能见面，她一定做东了却对这顿饭的感激之情。

王思德说别放在心上，就是个平常饭，别想的过多，没有什么其他原因，更没有高低、可怜和什么施舍。

在这一桌吃饭，人和人是平等的。

女人问不想继续审问了？

王思德认真地答，想问。

但是也可以不问，因为别人也没成功，他失败也不会被追究，他能够交差。

他还说吃完饭就在这里喝点茶，或者歇歇，天亮了，各自去各自的地方。

因为他们的任务结束了。

女人说：“知道我为什么不说？”

王思德答：“你肯定有你的理由。

不过我和他们都想听听。”

女人说：“他们打我，从抓我的那一刻。

我这个人虽然怕皮肉苦，但骨头还是硬的，越打我越不说，我就想亲眼看到我不说的下场。”

“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对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你可以举报，我们可以负责。”

“他们不仅打我，还……”

女人说这话时脸向一侧转了一下。

“让我感动的是……”

女人哭了，她抹了把眼泪，然后不再曲卷着而是坐直了自己，“我告诉你们，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有人赶紧记录，有人赶紧录音。

女法警站了起来。

王思德示意不用，大家都坐着更好，平等更有利于她主动“诉说”

。

食堂顿时就成了审讯室，只是被审讯者与审讯者都面对面平行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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