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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阏雨枝三言两语就能脱身,不成想方夫人这一次却是下的狠心了,硬是拉着阏雨枝说了一个多时辰。
回来时满头满脸都写着“疲乏”
二字,江瑟瑟笑着打趣,“怎么了,遇到命定之人走不动路了?”
阏雨枝双手托腮,两眼无神,“那个酸书生才不是我的命定之人呢,你可不要胡说,只是这次好像玩脱了,我姨娘可喜欢这位胡公子了,说是改日要介绍给我母亲认识呢,这可怎么办啊!”
“我瞧这位胡公子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方夫人眼光高,想来他的家世也不错,说不准还真是个好归宿呢,你怎的就瞧不上人家?莫非是另有喜欢的人?”
“没有,”
阏雨枝矢口否认,“总之我不喜欢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天下书生最是薄情,你难道不知?”
“歪理!”
江瑟瑟好笑,程平阔文武双全,不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真小人吗?这与书生不书生又有何关系呢?
击鞠会结束,江瑟瑟又坐着阏雨枝的马车回了江府。
马车刚停,看门的小厮便匆匆迎了上来,“小姐,夫人请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话要问。”
江瑟瑟并不惊讶,冲小厮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阏雨枝,“本想请你到府中用饭,但家中事多,恐怕招待不周,等处理好了家事,再请你来做客可好?”
阏雨枝也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无妨,我今日也累了,想先回府歇息了,下次再来也是一样的。
倒是你,身处险境万事需谨慎,切记莫要掉以轻心,若有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管告诉我。”
“好,你放心回去吧,我这儿不打紧。”
江瑟瑟站在门口看着阏雨枝的马车慢慢消失在街尾,便带着鹿鸣来到了主院。
一进屋,江瑟瑟便规规矩矩的向她怒气沉沉的曹氏行礼,“女儿给母亲请安。”
将手里的茶杯拍在桌上,曹氏怒火中烧,“哼,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你还知道回来?”
江瑟瑟自顾自的起身,“母亲这话是何意?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一旁的江菀菀剜了她一眼,“不提前知会母亲,你便私自出府,在击鞠会上抛头露脸,你还有脸问?”
“原来母亲叫我过来是想兴师问罪啊,只是妹妹方才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早已知会母亲,母亲可是同意我出府的!”
“胡说,我何时同意过,我连你要去归雁塔都不知!”
曹氏气愤不已,她怎么也没想到江瑟瑟竟能拿到方夫人的请帖,还独自一人去击鞠会上出风头!
没带着自己的菀菀也就罢了,可她竟然只用一场击鞠,外头对她的议论竟就变了,人人都说江瑟瑟击鞠时英姿勃发、神采奕奕,根本不曾怀孕!
真是好一招四两拨千斤,如此轻易便破了自己设下的局,这叫她怎能不气?
江瑟瑟上一派平和,她就早就知道曹氏会拿此事做文章,故而早就留了一手。
“母亲,今早我来主院,就是想将此事告知您,可您彼时并未起身,还说万事要瑟瑟自己拿主意,瑟瑟也是听了母亲的话,自己拿了主意,这才赴约去归雁塔击鞠的,您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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