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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与江瑟瑟一前一后从木屋里走了出来,钻进了竹林。
这竹林枝繁叶茂极好隐藏,江瑟瑟蹲下身子,从地上随意捡起两枝竹叶挡在自己身前隐蔽身形,眼珠子不停地的转来转去四处观察,嘴里还在小声的催促鹿鸣:“动作快些,我替你盯着。”
“是,小姐。”
鹿鸣利落的将外头那件男人的衣裳脱了下来,扔在地上,紧接着又去扯头发松发髻。
将头发三两下挽好,鹿鸣歪着脑袋问她:“此处没有铜镜,劳烦小姐替奴婢瞧瞧,奴婢的头发可盘好了?”
江瑟瑟看了一眼鹿鸣头上顶着的大鸡窝,昧着良心极为肯定的点了点头,“盘的极好,那个……咱们得快些回到花厅,以免旁人起疑。”
鹿鸣瞧了瞧了手里那件玄色的衣裳,“可是这东西总不能一同带去花厅吧,奴婢该如何处理才好呢?难道要拿回摺梨苑吗?”
“这东西的确有些麻烦……”
江瑟瑟正在思索,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便在她的耳边响起:“你将这东西拿回去便等同于找死!”
“谁?”
江瑟瑟猛的扭头望去,可身后却是空无一人,环顾整片竹林也不见一个人影,鹿鸣吓得不轻,连手中的衣裳都掉在了地上。
江瑟瑟像见鬼一般看着鹿鸣,“方才那个声音……像是……是……”
“像是明王世子的声音,是吧?”
江瑟瑟这次更加确定了,方才说话之人就是程晚渡!
“装神弄鬼的,还不快出来?”
见她像个无头苍蝇一般胡乱寻找,程晚渡笑道:“抬头。”
主仆二人齐刷刷的抬头,只见程晚渡倚在几根交错的翠竹上,自在逍遥的晃了晃腿,遗世而独立,仿佛他从来不是这尘世之人一般。
被他迷住了一瞬,但又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江瑟瑟不禁暗暗叫苦,怎的走到哪儿都有他,真是阴魂不散,莫不是他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追踪咒吧?
程晚渡冁然而笑,“这可是你二人陷害江菀菀的有力证据,既不能带去花厅,也不能藏在院子里,就地销毁才是最好的。
如此一来,即便这衣裳被人发现,你们也可推脱一二,咬死这衣裳与你们无关,明白吗?”
将掉在地上的衣裳迅速捡起藏在了身后,鹿鸣轻轻扯了扯江瑟瑟的袖子,小声问:“小姐,咱们如今该怎么办呀?”
江瑟瑟依旧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竹枝挡着脸,虽然被他拆穿,可究竟知道多少内情还尚未可知,绝不可不打自招!
于是她便拿出了往日嚣张的气势,反问:“少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来套我们,我们不过是捡到了件衣裳,你却给我们扣这么大一顶帽子,说我们陷害旁人,可有证据?”
程晚渡撑着竹子缓缓起身,从竹子上一跃而下,稳稳站在了江瑟瑟的面前,一阵清风扑面而来,却是一粒尘土都不曾激起。
“方才你们主仆二人在木屋里自导自演,可是上演了一场好戏。
你身边这小丫鬟一会儿装作女子痛哭,一会儿打扮成男人的模样,踩在椅子上学男人说话,还故意让闻王妃瞧见半个身子,为的不就是陷害江菀菀,让她嫁不了程平阔么?”
江瑟瑟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竟然全都看穿了?
程晚渡的得意全写在脸上,“江妹妹,我手里又多了一个能威胁你的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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