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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妈妈作为府上的老人,又是个管事的,自然用不着事事亲力亲为,故而早早就睡下了。
来到孟妈妈的屋子外,洛水努力压制着心头的火气,不轻不重的敲了敲门,“孟妈妈,开门!”
可一连敲了好几下屋里也没动静,洛水实在忍不住,越敲越冒火,不多久便没了耐心,直接用脚开始踹门,“开门,开门!”
躲在暗处的鹿鸣捂着嘴哈哈大笑,果然如自家小姐所说那般,洛水一家子都掉进了钱眼儿里,只要是跟钱沾边的事儿,洛水就不带脑子!
原本睡的像死猪一般的孟妈妈也被这踹门声和叫喊声吵醒,不耐烦的起身点灯,随后将门猛地打开,胡乱抹了把眼屎,粗生粗气的问:“死丫头,大半夜的在这儿叫魂呢?”
洛水冷冷道:“我银子丢了。”
孟妈妈打了个呵欠,仍是一头雾水,“你银子丢了就去找,来我这儿闹什么?”
洛水一脸怀疑的盯着孟妈妈,“今日晌午我将银子放在枕头底下,方才回去看就没了,有人正好瞧见……你鬼鬼祟祟从我屋子里出来!”
“你发什么疯,我可没动你的银子!
这深更半夜的,快滚回去,别打扰老娘睡觉!”
孟妈妈后退一步作势要关门,可洛水亦是膀大腰圆,上前一步,只凭着一只手便将那门顶住了,“你究竟去没去我屋子?”
“哎哟,我是去了,可我是听见屋子里有男人说话才进去的,我只瞧了一眼就出来了,没拿你的破银子!”
外头寒风呼啸,孟妈妈冷的直发颤。
“放你的屁!
我屋子里怎会有男人的声音,你撒谎也不找好理由!”
孟妈妈也是一把老骨头了,衣裳也没披一件,就这样站在门口吹冷风,冻得牙齿都在打架,“你个贱蹄子,得脸了是吧?说了没拿就没拿,你少冤枉我,天儿也不早了,大家也都睡了,别将他们吵醒,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
“明日?这么大一笔银子如何能等到明日?”
洛水心急火燎,实在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孟妈妈作势又要关门,洛水却直挺挺的撞了上去,直接将孟妈妈撞翻一个狗吃屎摔倒在了地上,声声哀嚎,“哎哟……哎哟我的老腰啊……”
洛水才没心情管地上的孟妈妈,直接钻了进去,在屋子里胡乱翻找起来,果然在柜子里发现了自己的钱袋子,可将那钱袋子摸出来一瞧,里头竟空荡荡的,连个铜板都没瞧见。
洛水怒不可遏,将那袋子砸在了孟妈妈脸上,骑在孟妈妈身上扯着她的头发大声质问:“还说没偷我的银子,这钱袋子就是我的,我银子呢?银子哪儿去了?”
孟妈妈疼的眼泛泪花,“什么钱袋子,我不知道这东西哪里来的,你少血口喷人!”
说完这话,孟妈妈捂住血流如注的鼻子,翻了个身将洛水压在了身下,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往洛水脸上招呼,“老娘今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鹿鸣见时机到了便捏着嗓子边跑边叫:“来人呐,打死人啦!
洛水要打死人啦!”
这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太过刺耳,周围一间间屋子接连亮起了灯。
暗处的鹿鸣见此悄然退了出去,来到了江瑟瑟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鹿鸣小声道:“小姐,事情办妥了,她们就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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