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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木偶戏演的是《辕门射戟》,以悬丝操控傀儡,搭配口技表演的活灵活现,时不时引的观众拍手叫好。
见夫君看的入迷,姜莺便乖乖窝在他的怀中没有打扰。
没一会,王舒珩才拍拍她的肩,说:“回去吧。”
“可是还没有演完。”
王舒珩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你并不喜欢木偶戏不是吗?”
姜莺没有否认,坦诚道:“可夫君喜欢,陪你看完再走也不迟。”
周遭人声嘈杂,王舒珩却觉得安静下来,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
他心中一暖,从身后抱住她,道:“那就先谢过小王妃陪本王看戏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台上木偶戏已然来到高潮。
伴随着绵密鼓声,圆身纸影在白色布幕上飞快地旋转,出箭动作矫捷气势威猛逼人,人群中惊呼四起久久不能安静。
王舒珩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说:“小时候有一次和父亲出门,看的木偶戏也是这出辕门射戟。
那时木偶戏在汴京盛行,街边茶楼随处可见,这几年倒是少了。”
他声音淡淡的,辨不出什么情绪,但姜莺心里就是闷闷的。
她揉揉王舒珩手背以示安抚,对方也捏捏她的指尖以作回应。
“姜莺,你愿意随我来汴京,真的很好。”
木偶戏结束后,白色布幕很快被撤下,这次换上来一个手持长剑的少年。
那少年剑眉星目,一身红衣立于台上惹眼非常,行走间挥剑而起,宛若游龙穿梭甩出漂亮的剑花。
台下一阵叫好之声,姜莺看呆了,她是头一次看舞剑不禁也跟着发出惊呼,“夫君,他好厉害!”
台上少年的长剑犹如白蛇吐信,银光乍起嘶嘶破风,姜莺看的正是入神,却感觉一只微凉的大掌覆住了眼睛。
视线骤然变黑,王舒珩的吻紧随而至,他轻轻吻一下姜莺的耳垂,说:“舞剑有何难,回府我给你表演便是。”
说着,姜莺已被他拦腰抱起走出人群。
听他的口气姜莺就知道,这人又吃醋了。
天色已晚,两人往回走路过一家药房,王舒珩想到什么便让姜莺在外头等一等。
没一会,他手里拿着一只瓷白药瓶出来。
姜莺不解:“夫君哪里受伤了?”
“给你用的。”
王舒珩一本正经答,看姜莺实在疑惑,便低头在她耳畔说了什么。
果然,下一瞬姜莺脸就烧起来,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一般。
怪不得,昨晚折腾成那样今早除了腿酸她也没觉得哪里不适,原来是这人趁她睡着抹过药了。
一时间姜莺不知是该说他体贴还是坏,她强装镇定,“我没事了不需要这个。”
王舒珩笑:“还是备着吧。”
说罢牵起她的手回府,姜莺跟在他身后一路腹诽,没走多远,忽听身后似乎有人叫她:“莺莺——”
两人齐齐转头,只见明亮灯火下立着一个清隽的男子。
“表哥?”
看清来人,姚景谦上前拜过,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二人交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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