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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有,最多一千!
不想给?抠门!
我呸,冀州穷?谁不知道冀州乃天下膏腴之地,人口数百万。
张文远不依不饶,凭借着刚才和众人之间融洽的气氛大打感情牌,又张口朝廷,闭口大义,主攻方向就是冀州刺史韩馥,毕竟他才是一州之主,况且之前又大话出口,实在不好食言。
张文远舌战冀州群豪,几个回合下来,韩馥眼看不敌就要答应下来,张文远见时机来到,话锋一转,道:“这样吧,三千士卒并非少数,仓促成军怕也济不得事,一千就一千,但还需使君许在下三事,如何?”
此时张文远如乖宝宝一般目光灼灼的看着韩馥,让几次推脱的韩馥脸热不已。
谈判柳暗花明,韩馥不由大喜,沮授还没开口建言,他便已经忙不迭应允。
张文远心中暗喜,侃侃而谈道:“其一,虽只募一千人,还望这一千人的军器铠甲,一应所需供应足备,另先支予一年粮饷,如何?”
“此事易耳。”
韩馥点头道,一千人一年所耗军资虽然不少,自己一州之主,麾下带甲数万,多出这一千人支应倒也容易。
“其二嘛,一千可战军士之外,辽还想周游冀州各郡,招募两千流民为辎重兵,这些人无须供应衣甲军器,只一日两餐足矣,而且日后在下回转洛阳,所募人数越多,何大将军面前也显使君高义。
,”
“无妨,就给你三千人一年的钱粮布匹。”
韩馥只想了想就点头道,流民,这年月灾荒连年,最不缺的就是流民,虽然多了两千张嘴吃饭,但是不用供给军资,只要管饭,也远远少于三千战兵的花费,且正如张文远所说,带回洛阳的兵士越多,他韩馥在大将军心里就越有分量不是。
张文远心中暗喜,周游诸郡,招募流民,最好再能遇上几股盗匪,这就让他有了不必尽快回转洛阳的借口,至于让韩馥在何大将军面前有光?韩馥可不知道,不出三个月,何进就会被十常侍诱杀于宫苑,身首分离。
不过相比前面二事,接下来要说的才是张文远最重视的,他偷眼看了看右手末座的张颌,没想到张颌此时也正看着他,心神一颤,强自镇定向韩馥再拜道:
“这其三吗,古人有良将强军之语,辽欲将此一千兵练成强军,还想向使君借用一人助我!”
“哦?文远想向我借调何人?”
一听到这,韩馥犹豫着看着麾下将官,他虽素轻武事,麾下诸将中只有心腹校尉潘凤一人,其余的往日里并不多在意。
不过谁会嫌手下兵多将广呢?
事实上韩馥手下并非只有潘凤,麴义,张颌当时都在韩馥军中。
这种挖人墙角的缺德事,见韩馥并未一口回绝,张文远心中大喜,故作平静的在在场**个将官面前巡弋一番,最后停留在张颌身上,道:“张将军与我年纪相若,又是本家,一见之下甚是投缘,就是此人了,多谢韩公成全,张辽在此拜谢!”
还没有说完,张文远便已经厚着脸皮向韩馥拜倒,反正他年纪轻,和韩馥差着二十余岁,当着众人的面儿,也不计较丢了面皮。
韩馥笑着摆手道:“文远倒是有识人之明,张颌虽年少,却极善掌军,颇有大将风度,假以时日,前途必不可限量……”
也不知道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韩馥并没有一口答允,张文远索性耍起了赖皮,一句一个“韩公英明,”
“韩公高义”
,马屁,糖衣炮弹不要钱的向韩馥拍去!
韩馥本是务虚名的人,否则也不会因为崇尚古人禅让之名,把大好冀州拱手让与袁绍,被张文远这几下拍的晕晕乎乎如在云里雾里,再加上张颌年纪尚轻,声名不显,当下美滋滋笑道:“好吧,好吧,隽义,命你便随文远往大将军处效力,你可愿意?”
张颌出班,看了看满怀笑意看着自己的张文远,想想他为了自己如此卑躬屈膝,想想在冀州军中受到的排挤,咬了咬牙道:“末将……遵命!”
“不可!”
此时沮授突然插了进来,道:“主公万万不可!
张隽义乃我河北庭柱,舍之,主公如断一臂也!
则冀州危矣,万望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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