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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错就是错（第2页）

在张成玉恍惚之间，宁凡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是……没错。”

张成玉点点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宁凡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差点让他惊叫出声来。

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莫名的邪性，让张成玉此刻连抬头与之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金光的为人我知道，不管你做错了什么事，只要认了你做兄弟，多多少少会照顾一点。”

“可你，好像做了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宁凡眸光灿灿，俯视着张成玉。

不杀了他，不代表要放过他。

“不……不是这样的……”

张成玉慌了，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从头到脚冰冷刺骨的寒意，不出意外的话，这种糟糕的感觉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带给他的。

而人们常常称这种感觉为……杀意！

宁凡摇了摇头，没有搭理张成玉，继续自顾自的开口：“其实，当初你若是愿意真心真意的帮衬金光，如今至少也能混个人模狗样，只可惜机会摆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去珍惜。”

此话一出，张成玉整张脸都青了。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

不知道是该后悔，还是该内疚。

洪金光回到家乡之后一路高歌猛进，若是他张成玉不做那些没有远见的小事，怎么至于沦落到与街头混混攀交情？

“为什么，金光一个如此善良的人，偏偏被你们这种无耻之徒害死？”

“为什么，哪怕他已经离世，你还要对他的家人咄咄相逼？”

“为什么，不愿意当人，偏偏要去做别人的狗？”

程梅右手紧紧握住洪文国，眼神中噙满了泪花。

在场的街坊听完宁凡说的话，无不动容。

尤其是张成玉，听完一席话，脸上感到火辣辣的疼。

当别人的狗，说的不就是自己么？

这种当着所有人的面打脸，最让人羞愤。

尤其是在这么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很快，宁凡冰冷的眼神收敛，仅用了一个眨眼的瞬间，他就从邪性的杀神，重新转化成了让人如沐春风的少年。

可这一幕，却把张成玉吓得腿直哆嗦。

他根本想象不出，这个亦正亦邪的人，下一秒要对自己做什么。

“我……我知道错了，你听我解释……”

张成玉瞳孔放大，不断后退，在他的潜意识中，宁凡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角色。

“错，就是错，何来解释？”

宁凡笑了，温和的笑容在张成玉的眼里比魔鬼还要恐怖：“就算你解释一千遍，一万遍。”

“错，依然是错。”

“不是吗？”

轰的一声响起。

下一秒，一身破旧西装的张成玉就被人从人群之中扔了出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目光聚焦到张成玉身上时，才发现对方此时已经满脸血迹的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想先留你一命，几天后是金光的葬礼，我要你来上三炷香。”

宁凡转身，语气中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