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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海水浇过的皮肤咸咸的,口感一点也不好。
姜谣皱着眉头吐了吐舌头,准备溜了。
季渃丞勒着她不让她走,后来干脆将她拦腰抱起来。
“陪我去洗洗。”
姜谣靠在季渃丞肩膀上乐:“你是不是有洁癖啊?”
季渃丞抿了抿唇,认真道:“没有,但是沙子在身上不舒服。”
他们回了房间,季渃丞把姜谣放在板凳上,然后拧开了淋浴。
季渃丞将身上的沙粒冲掉,回头看了一眼拄着下巴坐在板凳上的姜谣。
“不过来?”
姜谣正心安理得的欣赏近在眼前的美色,被热水淋过的季渃丞看起来比以往脆弱些,眼睛更湿,皮肤更嫩,长长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滴答滴答坠着水珠。
他弯着眼睛笑着的时候,有种初入尘世的清澈,真好看。
姜谣喃喃道:“季渃丞,你想要个孩子么?”
一个小型的季老师,但会哭会闹,会撒娇也会依赖,不用那么坚强,也不用那么早熟,只要开心就好。
季渃丞眯着眼睛沉思了片刻:“你不就是?”
姜谣的脸骤然红了,她努了努嘴,抬手解开脖胫后的带子,让比基尼散开。
然后凑到季渃丞身边,故意蹭了蹭他:“你说谁是孩子呢?”
水流很大,很快淋湿了姜谣的头发,也把她身上少有的布料浸的越来越沉,慢慢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季渃丞扣住她的后脑,拉到面前吻了一口:“嗯,孩子也没你这么大胆。”
其实他只是开个玩笑。
孩子的事情,虽然朱涵和季江怀都很期盼,但他自己却一点也不急。
一则姜谣还小,又正在事业上升期,她有权利享受自己的青春,二则季渃丞并没有那么喜欢孩子,他自己没体会过什么童年的快乐,无法想象那种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场面。
反正以后再说吧。
俩人在热带躲了几天严寒,终于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回了帝都。
季渃丞是被院长打电话催回去的,姜谣那边又新签了个冬装的品牌合作,需要拍摄物料。
在飞机上,姜谣问:“你们院长这么着急找你什么事啊?”
季渃丞抿了一口飞机上提供的红酒,淡淡道:“大概是想给我个说法。”
姜谣歪着头:“什么说法啊?”
季渃丞笑道:“如今吕家殷垮台,物理学会那里正替我鸣不平,但学校公示的评职称的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估计院方会比较难做。”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谁的贡献更杰出一目了然,少不了又是一番批判。
姜谣想起那天在办公室外听到的话,还是有些失落。
季渃丞侧过头瞥了她一眼,突然坐直身子,捏过她的手:“孩子可以不着急,但是结婚吧,省的你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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