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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您怎么说,这次都是我们为您添麻烦了。”
夏油沙希和夏油志树对视一眼,将姿势改为请求的跪礼,他们的头低垂着,身形与那些将自己亲人性命托付给鬼杀队队员的受害者家属重合。
“劳烦您听我们说这些话从那个孩子一身伤地回家后,我们就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一开始还以为是校园内的暴力事件,结果问了杰的老师,对方却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大概是想起最初夏油杰自行祓除咒灵后回家的狼狈模样,沙希放轻了声音。
“我们没能从他口中得到任何消息,一昧的追问又会引起孩子的逆反心理,最终只能试着用带他出门散心的方式开导一二。”
“但是、无论到哪里,到任何一个地方,杰都保持着隐隐警惕的情绪。”
“这里是他唯一能放松下来的地方,一开始,我们还以为这孩子只是单纯喜欢人少僻静的场所,后来才发现,归其原因是在于您。”
“我们清楚,鳞泷先生您恐怕绝非常人,这几个假期都将孩子交给您照顾实属不情之请,但实在没有办法,请看在我们实在束手无策、无法给予孩子一个安稳的环境的份上,原谅我们。”
将头埋得更低,沙希不敢抬头去看鳞泷的面具,也无从得知对方的反应,被沉默的气氛影响,她一字一句地、将作为父母的真心说出口。
“您说,做父母的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心让孩子听一个陌生人的话去往从未踏足过的城市呢。”
说到这里,夏油沙希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的颤抖,但她硬是绷着情绪,努力地剖析着自己,试图用真心话表达自己的感激。
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地、全面地剖析着。
“我们是普通的父母、平凡的父母,也是杰不愿将真相托付的、失败的父母,那孩子遇到的事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
“但既然他不愿让我们知道,我们便不会追问。”
“只是,麻烦您了,真的麻烦您了,我们知道、杰将要面对我们无法帮得上忙、一无所知、甚至可以说危险的世界,您是我们唯一能拜托的人。”
“请在不危及自身的前提下,在您能关照到的地方,帮那孩子一把。”
夏油沙希说到,眼泪模糊了她的妆容,因为一直低着头,她的脸因充血而变得涨红、颊侧的碎发湿漉漉的满是眼泪。
“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请水柱大人,放弃我们,去请求更多人的增援吧。”
很久以前,鳞泷左近次遇到过这这样的队员,他们的阶级最高不过“庚”
等,面对那只藏身于山洞的鬼,这群已然明白自己是被当做诱饵的队员哭喊着。
“您是最重要的有您在,就还有希望。”
他们说。
现在,夏油夫妇也这么央求。
“请照顾好您自己,不要因我们的一己私欲过度劳累。”
明知将会遇到危险和不利,总有人愿意将希望让给更值得的存在或是父母之于子女,或是同伴之于同伴。
「杰啊。
」白发的培育师想到。
「总有一日,你要学会倾听普通人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