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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第2页）

能这样张扬肆意妄为，其实是每个人都羡慕的吧，估计在艾克丝眼里，指责她错误的人都是不成立的，她只会觉得这群低等生物没能力没资格管她。

而亚莲觉得，那些惧她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希望寄托于艾克丝的自律，也许她不闲得没事毁灭宇宙滥杀无辜，都能算做善良，幸好她这种存在可以沟通与交流，拥有起码的理智。

艾克丝的笑容扩大，笑出声音：“哈哈哈哈是啊！

我早就过了会在乎别人看法的年纪了，是怕是厌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翘着脚，对某人恶劣道：“怎么，你怕我啊，那就听话点，等我觉得腻了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纳塔多嘴角一抽，这个疯批女人……

“不说那些，”

艾克丝接着得意自豪地问“亚莲，你觉得我改进的这个契约怎么样？”

“嗯……”

亚莲面露为难，不太想扫她的兴，但还是道“可能会被魔法协会定义成禁忌的黑魔法契约术……”

艾克丝诧异：“为什么？这不好用吗？”

亚莲：“倒不是……只不过太违背常理道德，和作用过强的咒语都会被封禁……”

“噢——真没劲，”

艾克丝道“你看小多，满脸不情愿却只能强制做事的样子，难道不觉得爽快，不觉得解压吗？”

纳塔多：“……”

妈的我不觉得，恐怖得要死好吗。

平心而论，每个人都有阴暗面，但正是道德良知的约束，才让人能称为人。

亚莲不是想教育她，只是想跟她说说普通人的思维：“小艾你看，这个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们一方面会可怜同情小多，另一方面会代入自己，将心比心地觉得不适。”

“啊……”

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这些，艾克丝拿出一种学术研究的精神讨论道“为什么要代入，为什么要将心比心？”

“这是……这是人之常情……”

因为本就是自然而然的道理，亚莲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艾克丝满脸纯粹地叙述：“对我而言，没人能对我做什么，所以我没必要代入弱者的感受啊，我老爸说强者就是有选择和掌控的权利，弱者才做无用的叫嚣。”

纳塔多：“……”

这女人已经没救……等等，他好像是认同的，就像从前收割他人灵魂时，才不管对错，比它弱就活该被宰割。

亚莲捂脸：“你说的……对也不对……算了。”

该懂的早晚都会懂，不懂的也没必要硬懂。

她换了个话题问道：“小艾，你身上一点钱都没有真的可以吗？”

“哎呀，这你就别担心了，”

艾克丝笑哈哈道“我根本用不着吃喝，身上其实半点花销都没有。”

但她喜欢玩喜欢收集物品啊，总不能因为没钱买纪念品就去抢，不仅是小题大做，还会毁了好好的旅行。

不过这些都没必要对恋人说，钱再挣就好了。

但亚莲又没那么天真，她抿抿唇，暗暗记下这份情。

既然有赚钱的需要，艾克丝自然也大大方方地像其他恶人一样在星博上接单。

艾克丝：

没钱了接点生意，制药暗杀研发……什么单子都可，起价一千万，具体价格按难度上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