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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跑得太快,还倒霉催的把脚给扭伤了。
但现在也来不及喊疼,要是待会儿被抓住可必死无疑,她独自一人瑟瑟发抖,不知道如何才能从这里跑回去,只好缩在十几匹马中间,混着黑夜,用巴图尔的那张黑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不远处的几十处毡帐全部着了火,马厩里的马也惊了,四处尥蹶子胡踢,路殊系上袍子往栅栏跟前凑,看见巴图尔的卧帐方向也燃起了大火,烧了个一塌糊涂。
这火来的确实万分及时,不过烧得貌似有些不正常的快,这一个个毡帐之间挨得并不是很近,方才那么多人到主帐去支援,竟然只是杯水车薪,这么久都没见火势减退,且不知为何就连最西边的帐子也燃起了这么大的阵仗。
但她现下耳鸣发昏,已经管不了那么多,那些士兵急着救火顾不上她,她便裹起大衣隐在暗夜中,从马厩后头猫着腰溜,混了一辆外头的马车,跟着拉水的木桶们一起走了一段。
镜牙客是回不去了,好在她提前将米豆和行李托付在了镜牙城内的一处人家那里。
路殊下了马车,装作是要帮忙打水的模样,绕着一处小山丘跑走,等牵上米豆,她连忙找了个静处换好新衣,连夜策马往东北方奔去。
希望别连累迈然,她愧疚的想,不过也希望那场大火能把那个小巴图尔烧死,还有那什么伊卜西,反正那帮子作过恶的,全部一起烧死得了。
她用手帕擦了擦颈侧和胸前,片刻不停地往鄯城去。
回于阗取东西风险太大,而且也没什么好留恋的物件,不如往东北的关口去,那里中原商队多,堂兄也在,出了事好罩着自己。
一路上没敢停,连客栈也不敢住,路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但打不过就得认怂,就得赶紧跑,在人家的地盘上撒野未遂,不溜难道还等着过年吗?
最可惜是恨自己没抹了他的脖子,竟敢对她不敬!
亲亲啃啃算什么样子!
流氓不得好死!
诅咒了那个该死的巴图尔整整十天,她带着愤愤不平的心情到了鄯城的丝路管辖司附近,总算敢停下歇歇脚。
要是再这么不分日夜地走下去,恐怕她这咳疾就能在半道上要了她的命。
终于找了家小店,她才真正能坐下歇歇,吃口热饭。
路殊把账台前头正扇扇子的老板娘叫来,有气无力道:“麻烦老板娘,给我来碗馄饨吧。”
“好嘞!
姑娘坐下稍等,这就给您做去!”
她吩咐完跑堂,自己则又坐回账台后头嗑起了瓜子。
这儿差不多也到了中原和西疆的边界,路殊见老板娘正巧闲着没事做,便小心翼翼打听道:“掌柜,你知道中原京城的近况吗?”
她思索道:“这我不大清楚,但三个月前倒是听闻皇帝驾崩了,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到现在这个日子......大约马上就要出国丧了。”
路殊一惊,手里的筷子散落在桌面上,急促问道:“陛下驾崩了?”
一旁的桌子上坐了两个中原的布衣汉子,看样子应该是给马车装卸货物的,正面对面吃着饭,听她这么一问,热心回复道:“是啊!
据说是旧疾复发,一夜间人就没了。”
路殊赶紧追问:“那继位的是谁?”
她心跳飞快,知道这夺嫡之争剑拔弩张成王败寇,继位的若不是赵祚,她一定得立刻赶回去,绝不能让他独自身陷险境。
“还能是谁?齐王呗!”
另外一个腼腆些的汉子笑笑,“先帝驾崩前传位给了五皇子,现在他是皇帝了!”
“......”
路殊提到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放下,几乎是手忙脚乱地顺了顺胸口,如释重负般平复了好一阵。
等热腾腾的馄饨上桌,她再次抄起勺子时,却是一口也吃不进去了。
还好是他,还好是他,看来她爹应当是帮了不少忙的,还好,还好,皇天厚土庇佑,还好是赵祚赢了。
她原地坐了一刻钟,心情不错,临走前帮隔壁的两位也付了帐。
思来想去,出来也有一年多了,路殊决定牵着马早些回家去,快点见见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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