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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倒而出,沾在他面颊、颈间。
她用手背将药粉在他脖子轻轻抹开,手背划过他脖颈弧度,却给她带来丝丝痒意。
她认真,又怕稍用力触碰会让他疼痛,只能小心翼翼。
季清秋依旧在凝望着她,那样目光炽烈,就好像要将她所有伪装都除开一般。
忽然,季清秋抬起手。
蒋宁兮心仿佛立刻被人揪起来一般,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只是她止住冲动。
此时此刻,她心底一股情感占上上风。
她想让他知道这身衣服下的人是谁,若是被清楚发现身份,她便不用不言不语地尽力伪装自己。
这山间只有他们两个人,若是被看出是谁,她便能扑到他身边与他诉说。
在她心里,昨夜他们经历的生死关头,确确实实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蒋宁兮忍不住信任他。
心中忐忑万分,若是真的被拉下面巾,她该说些什么?又或是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
只是那只手停在她的面前,季清秋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放下手去。
她悬着的心落下,一时分不清此时自己的情绪是庆幸,或是遗憾?
蒋宁兮站起身,将药粉倒到手上一些,又盖好小瓷瓶,将金疮药送到他面前。
季清秋伸手接过,随后用手撑着起身。
她向马匹身边走去,现在马已经闹腾得疲惫,安静站在那里,只偶尔哼几声,除却之后几乎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
蒋宁兮看到它伤处附近肌肉一抽一抽,又去看它蹄子,亦是颤抖个不停。
她用金疮药搓下手,之后小心倒到马匹伤处上去。
□□覆上伤口,是清凉感觉。
她想来马匹也会是同样感受,过不一会就不再那么疼痛了。
她的动作很轻,马只是在初始不安动动,后来便也放任她在身上拂动。
蒋宁兮用手将药粉压得实些,在想季清秋在做什么,便回头去看,见他坐在潭边,用手拨弄着水。
她惦记他脚上伤口,忙快步到他身边。
逃离皇宫的这段路上,蒋宁兮的脚都磨得生疼,季清秋自会更糟。
到他身边,她蹲下身,正见他把脚伸向水面。
裤脚被向上拉去,露出白皙一截小腿,他脚踝骨感,脚型修长,足筋微微隆起,那双脚便同书中所说,是修长玉足。
他脚底接触潭水,先是被激得一缩,随后他大胆踏下去,踏出大捧水花。
季清秋接着踏起,双脚接替。
蒋宁兮不住转头看他神色,见他满眼笑意。
大概,这是他难得能孩子气的时候。
只是,脚上那样严重的伤口,此时还有心思踩水玩,季清秋踏得那么欢,就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恐怕能这样的,这天下间,至此一家了吧。
她向他身边挪动身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些。
蒋宁兮伸手拉起他袜中的一只,脚底那块与其他位置是鲜明对比,除此之外其他处都是雪白一片。
那只脚底面料已经被磨破,因与地面摩擦而变得颜色极深,上面还沾有血液与水泡破裂的液体。
只看鞋袜破坏程度,她便能知道当时惨烈情形,更能想象到那是得多疼。
她皱紧眉,觉得鼻子一酸,眼中也有雾气泛起。
正是她伤感时,忽然,季清秋伸手扯过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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