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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漫这边还没从呆愣中回过神,就听见郑母在一边撺掇她,前边几句她没听清楚,但总体意思很明显,意思是弟弟不容易,做为姐姐就得多帮一点儿,特别是有出息的姐姐。
她一头雾水,完全不懂郑母口中的有出息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更不懂这道德绑架式扶贫的话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过这不重要,反正余漫也是不会掏钱的。
反正语言就不太通,看在财神爷的面子上,余漫现在就是要上房揭瓦也是可以的,说不定还有人扶梯子,对此,余漫看得很开,不管他们说什么,装傻充愣就对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饭菜做好了能上桌了,余漫却被郑母一把拉住,把她往厨房拖,好一通鸡同鸭讲之后,余漫大概明白了郑母的意思——留下帮忙。
余漫瘸着脚,主要负责烧火,其次负责听唠叨,后者可以忽略不计,反正也听不懂。
一顿饭,硬生生吃了两个小时,听着外面一阵阵劝酒声和划拳声,余漫坐立不安。
她刚才瞟到了一眼,那一桌子的男人都在劝孟北,按郑母的说法,那可都是自家酿的高粱酒……
好客也没有这个程度的,单就郑家对郑语曼的态度,以及到现在都没有人问一句她脸上的伤,估计也不会是考验姑爷,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居心,又是这么个喝法儿,这谁招架得住啊!
余漫只知道孟斯南的酒量深不可测,装醉更是一把好手,可这孟北……
也不知道有没有孟斯南十分之一的功力,真醉倒在这儿了,那可怎么办?自家酿的高粱酒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万一酒精中毒怎么办……
余漫忧心忡忡,一不小心就把火烧旺了,收获了郑母的好一番白眼和自创的不成器理论。
好不容易,外面的酒喝完了,余漫踩着上最后一碗汤的点儿蹦哒出去了,果不其然,孟北已经歪在椅子上了。
“啊?”
余漫正要扶孟北过去坐会儿,却被郑父打断,她茫然回头,却听见郑父捋着并不比他头发多几根的胡须说,她扶不动,放着让她弟弟来。
紧接着,余漫就被迫看了一段简短的伦理剧,最后,还是圆润的郑父扶的。
那是件客房,却基本没什么东西,连褥子都没有,席梦思床垫上的塑封膜都没拆,只铺了张床单。
余漫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把人往外推,径直去冰箱翻东西了,在郑母一声又一声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里,愣是挖空了她最后几勺槐花蜜,然后拿去冲水。
她尝了一口,应该还没坏,正要拿去喂给孟北喝,余漫又被叫住,这回是郑父。
两次露面时都没有什么主见的中年男人已经被地中海和将军肚攻陷,完全看不出来这人跟孟北只有不到五岁的生理年龄差,此刻,这男人颧红如血,酒气在胃里翻腾着,一开口就是浓郁的味道,他上来就要拉余漫,却被躲开,他又拉,她还躲,反复三次后,郑父放弃了,他扶着厨房门框,却是湿了眼眶,他说“窝们对不起你……”
一口塑普让人如鲠在喉,内容乍一听却挺像回事儿,余漫顿住脚步,折返回去,重新拿了个碗,看在这句对不起上,她可以替郑语曼做主先分他一口蜂蜜水解酒,但这不代表原谅!
可她才碗沥了下水,就听见郑父说“辣个时候穷……”
算了,说不定还想喝点儿白开水。
余漫手上动作一顿,转而拿了烧水壶,她记得刚才郑母还拿这个水兑汤了的。
“再说吧,他胃不好,我去看看他。
你早点儿休息。”
余漫端着两碗水,小心绕开郑父,直奔客房而去。
余漫才绕到门口,却看见倚在门口打游戏的郑家弟弟,激昂热血的游戏音效扑了余漫一脸,她瞥了眼对方,屈膝撞了一下门。
没开……
余漫脚上疼得厉害,忍着痛走了这几步,可这两碗水依然是有要撒了的架势,她没办法,只得叫郑弟弟帮忙,谁知道对方根本不搭理她,多叫了一遍,还收获了一句“捡来的蠢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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