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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漫回到对面的包房里,才拉开一扇屏风式推拉门,就看见服务员正在放新的白汤锅,她回过神来,听见孟北说“清汤锅,吃不了辣就不必勉强,坐吧。”
话音未落,服务员还贴心又应景的送上两颗胃药和一杯温水。
余漫捧着杯子,慢吞吞把药片扣下来吃了,却格外心烦,根本不敢抬头看孟北一眼。
她现在坐下来了,冷静了,不再纠结于自身感情了,这才想起来刚刚孟斯南话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譬如郑语曼的情人一说,譬如郑语曼对孟北不利……
这都不是能细想的内容,她还是太天真了,最开始她以为是被扶正的豪门贵妇不好当、金主不好应付,后来以为是在恩人面前演他情人、在她情人面前演后妈不容易,现在才知道,这些放在郑语曼有情人和郑语曼对孟北不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前面的那些再不容易,也就是个公序良俗的问题,最坏也就是被发现不是本人,最后这个意味着弄不好她得顶着郑语曼的身份坐牢,那些事孟斯南都知道了,鬼知道是现在进行时还是现在完成时!
最关键的是,孟北不能出事。
向阳孤儿院的今天离不开孟北,她的今天也离不开,说难听点儿,没有孟北的钱,孤儿院早就没了,她如果在别的孤儿院,也不会有从小系统学习美术的可能,就算是她跟孟斯南没有关系,她跟孟斯南关系恶劣到什么地步了,她也不可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更何况,这几天里,孟北对她不错,无论是把她当成谁了,享受这个待遇的人,是她。
现在孟北就在她对面,这些事她却不能说,且不说孟北会不会相信她、相信她之后会怎么样,单就她连事情都不清楚的这个现状,还是个当事人,她说都说不清楚。
岂止是有口难言而已……
“他们家的清汤锅是老汤底,味道也不错,你可以试试。”
孟北突然开口,伴随着落到她碗里的一漏勺虾滑。
“谢谢……”
余漫垂着头,抄起筷子夹起虾滑咬了一口。
谢谢您数年如一日的捐赠,谢谢您当年给孤儿院请的老师,谢谢您近几日来的照顾,可是,她现在无从回报……
孟北放下漏勺,翻腾的热气里,他的神色难辨,才落在膝上的手指慢慢敲了敲,隔着一桌子的火锅配菜和水汽,缓慢又深切的挪动着目光,恨不得从头发丝看到手指尖,可越看,他的目光越涣散,就好像……看着看着就走了神。
“先生,我今天去医院,看见他们在宣传春季易发的传染病疫苗,我们也去打一个吧。”
余漫想了想,她还在郑语曼的身体里,有些人身伤害她应该是能控制的,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做个全面体检比较好,当然,也不知道孟北有没有定期体检的习惯,这个可能会有点儿突然,还是先把人弄去医院了再说,实在不行她先做一套,办法总比困难多的。
一句“先生”
让对面的孟北有了动作,他重新捞了一筷子宽粉,一低头,碗里之前捞的还没吃,已经坨了,黏在加了香菜的醋碟里,看起来让人毫无食欲,他转而把宽粉放进了对面人碗里,顺便一口拒绝掉对方的提议。
余漫抓着手腕,又说“也不远的,先生,我们还可以趁机做个体检。”
眼看对方又要拒绝,余漫急中生智,说“我之前就觉得头疼,住院那几天悄悄问了医生,他们说是我卧室摆的那盆夜来香不太对劲,放错了地方,我们一起去看看嘛,我一个人有点儿怕……”
余漫厚着脸皮开始鬼扯,还恬不知耻的撒了个娇,不过卧室的夜来香是真的,只是她从医院回到公寓的时候就已经枯死了,只剩下个光秃秃的盆躲在窗帘后面。
躁得她都想钻地缝了,余漫咬牙,可怜巴巴的看着孟北,都已经不要脸了,总不能还达不成目的……
果然,还是有用的,孟北答应了。
从这一点上看,父子俩还是像的,可余漫笑不出来,埋头吃粉。
“你刚才遇见小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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