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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炎果断站起:“老师,我只和秦幼音坐一起。”
老师拍桌子:“现在说没用!
班级第一名才能自由选同桌!”
顾承炎二话不说,直接搬着桌子,单独坐到了谁都害怕的讲台旁边,他忍了两个月,第一次期中考试名列前茅,第一件事就是把音音同桌心怀不轨的男生给撵走,大剌剌坐下,当着全班的面往她头顶上一揉,扬着下巴公告:“她是我的,我也是她的,谁他妈都别瞎惦记。”
炎哥威势立住,高中三年没人敢造次。
音音在时光中出落得亭亭玉立,挣脱掉过去细瘦脆弱的外壳,长成真正如描似画的大美人,走到哪都吸引一片目光,但她的目光,从来只为顾承炎一个人羞怯火热。
高中时,上课之余,音音经常陪着哥哥去省里短道速滑队训练。
但第一次跟他队里的兄弟和教练碰面时,她就莫名心惊肉跳,过后,她犹豫着跟顾承炎说:“哥,那个薛义,还有宋教练,都不像真正对你好的人……”
顾承炎郑重问:“怎么看出来的?”
秦幼音自己也觉得没道理,但还是照实说:“直觉,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但确实一见他们就很不舒服。”
顾承炎点点头:“好,以后不跟他们多接触了。”
秦幼音惊讶:“哥,你真的信?!”
“信,”
他已经长得很高,身形修长柔韧,眉目里尽是她招架不住的惑人光彩,他笑着揉揉她的头,“我无条件无理由听媳妇儿的话,媳妇儿看着不舒服的人,肯定有我没发现的问题。”
没过多久,国家队来省队选拔之前,宋教练专门安排的一场练习赛上,薛义试图绊倒顾承炎,但顾承炎早有防备,堪堪躲过。
几天后的选拔赛上,顾承炎拔得头筹,国家队总教练姜成摸着下巴嘿嘿直笑:“我好像挖到了一棵好苗子,说不定能创造历史啊。”
顾承炎把音音拉到身边给他介绍:“我女朋友。”
姜成啧啧:“高中就谈恋爱,下手可够早的!
小姑娘以后准备学啥?”
秦幼音笑盈盈说:“学医。”
“学医好,以后来国家队当队医,跟小炎儿天天在一块儿,他就能安心跟我训练了。”
六月,顾承炎和秦幼音一起参加高考,双双拿了漂亮的成绩,一起考上北京的大学,跟短道速滑国家队训练中心就隔着两条街。
去报到之前的暑假里,顾承炎拿到驾照,立马带着音音去周边短途自驾游。
出发的这天阳光极好,顾承炎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抓紧秦幼音的手,跟她十指相扣。
他看着窗外连绵的高速公路,含笑说:“我好像做梦来过这儿,一直在开车,不敢吃饭不敢睡觉,到处找。”
她问:“找什么?”
顾承炎喉结动了动,笑容隐去,把她手指攥得更用力:“找你。”
梦里,他失去了她,他的命,他的神魂,都跟着崩裂,上天入地去找她。
秦幼音捧起他的手贴在脸上,轻声撒娇:“梦是反的,我才不会离开我哥哥——”
顾承炎心口泛上的不知名涩痛被甜软取代,烘得心脏融暖,化成滚烫的岩浆。
中午时,路过一座远近闻名的寺庙,香火鼎盛,据说求签许愿非常灵。
顾承炎把车停过去休息,遥遥望着高高延伸向上的台阶,问:“音音,想去吗?你信不信这世上有神明?”
秦幼音爬过扶手箱,轻软缩成一团,乖乖坐在他的腿上。
她水润的唇抿着,纤细手臂环住他的脖颈。
“我信。”
她凝视他说。
“但我不想去。”
顾承炎扣着她的背,唇跟她靠近,呼吸交融,心跳飞速飙升,他沙哑问她:“为什么?”
秦幼音笑得极甜:“因为在十三岁那年,我就已经找到了——这个世界上,唯一属于我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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