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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分兵去帮朝鲜攻打瓦尔喀,只能点到为止,绝不能锱铢必较。
建州能一直存活至今而没有像成化年间那般受到明廷和朝鲜的两面夹击,一方面的确是依赖于李成梁长久以来不间断的帮助和利用。
另一方面就是朝鲜内部始终没有出现一个能强大到不顾一切、统一朝鲜上下的所有力量来击垮、消灭女真部族的名臣悍将。
倘或朝鲜能出一名将,可将瓦尔喀部赶尽杀绝,彻底消除朝鲜东北之边患。
那么下一个被朝鲜视为危及图们江流域的眼中钉,或许就是建州女真了。
因此建州众人一听名声在外的李舜臣被贬谪,个个都是额手称庆,唯恐李舜臣在朝鲜东北久任不去,让女真诸部真正地伤筋动骨。
尤其在现在这种情形下,倘或朝鲜有将领能重创女真,说不定朝廷就会借力打力。
如果能一文不花、一力不费地让朝鲜剿灭辽东的全部女真,天子又何乐而不为呢?
龚正陆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又忽然站定,朝费扬古谨慎问道,
“那马三非可知那个能让李舜臣大败而归的瓦尔喀将领是谁?此人骁勇若此,不日定将成为我建州之大患。”
努尔哈齐笑道,
“这即是我们可以趁势而为之处,先生必然不肯相信,那李舜臣不是被瓦尔喀部打败的,而是被他们朝鲜人自己斗下去的。”
“据马三非回报,那鹿屯岛原就守军稀少,李舜臣到任后,请求时任朝鲜咸镜北道兵马节度使的李镒增兵,李镒却偏偏置若罔闻。”
“去岁八月时,瓦尔喀果然率军围困其地,李舜臣虽然击退了瓦尔喀,但是朝鲜损失惨重,连他本人也中箭负伤。”
“李镒便因此上报李舜臣‘失误军机’、‘贻辱国家’,李昖随即以其延误战机之失而将其革职问罪,令其白衣从军。”
龚正陆叹道,
“李舜臣是生错了地方,他若生于建州,淑勒贝勒则必将重用于他。”
努尔哈齐哈哈笑道,
“那可不一定,倘或李舜臣是女真人,说不定我就是他的手下败将,你们反成了他的心腹谋士了。”
龚正陆笑了一笑,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
“不会的,淑勒贝勒,像李舜臣、戚继光这类人,毕生的愿望与价值就是寻到一位明君来重用他们。”
“如果寻到了,他们就是不世出的忠臣,如果寻不到呢,他们就是忍辱负重、怀才不遇的名将。”
“反正他们总得去寻上那么一位君主,通过受人重用来名垂青史,通过帝王的功德来成就自身。”
“要是寻不到这么一位能重用他们的明君,他们就宁愿将自己的才华全部埋没,才华是他们的天赋,可是再强大的天赋也无法侵蚀他们对帝国的忠诚。”
“因此即使李舜臣是女真人,他也该是淑勒贝勒手下的一名强将,淑勒贝勒会去发掘他、重用他,而他绝不会反过来利用淑勒贝勒。”
努尔哈齐淡笑道,
“这是李舜臣的弱点。”
龚正陆道,
“却也正是他的长处。”
额亦都插话道,
“不管是弱点还是长处,反正李舜臣现在已经不在朝鲜咸镜道任职了,他这一走,瓦尔喀和咱们都可以好好地松上一口气了。”
龚正陆疑惑道,
“可即使李舜臣不在咸镜道,朝鲜依旧会将女真部族看作进犯东北边境的威胁之一,如何会与我建州合作开通出海口呢?”
费扬古笑道,
“龚先生有所不知,这李舜臣明面上是受李镒陷害,实则是因朝鲜党争而黯然下台的。”
龚正陆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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