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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捡起地上的一根枯树枝,曼声道:“以前在桐叶宫时心心念念想出来,如今出来了发现其实也没多大意思。”
青檀有些诧异,因为公主一般不大跟她们讲这样的心里话,是为了维持主子的威严也好,是戒心太重也好,她很少这样。
青檀在她脚边蹲下,轻声道:“公主不是想出去云游么?”
“是啊,是想出去。”
步长悠拿着树枝在地上乱画,“可又担心倘若真出去了,会不会发现云游其实也没多大意思。”
青檀笑了,因为她听懂症结所在,道:“我觉着不是外头没意思,也不是云游没意思,是公主一个人太孤单了,才觉得没意思。
公主若是有个伴儿,估计就不会产生这种想法了”
步长悠道:“你和紫苏不就是么?”
青檀又笑了:“紫苏和我是公主的侍女,只是照顾公主,并不是公主的伴儿,我说得伴儿是在心里的,亲密无间的,相互信任,什么都能说的那种。”
步长悠没吭声。
青檀回忆道:“我跟紫苏从小一块长大,几乎没有分开过,后来进了宫,被分在两处,好久都见不到一次,那段时间,我找不到人说心里话,受了委屈也无人可诉,常常觉得日子漫长熬不到头,后来我俩被同时送到音书台,重新在一块之后,再苦再难,这种想法都没再出现过了。
人肯定是要有个伴儿的,那样会好很多。
当然,这个伴最好合心意,不合意的话,要了也没什么用。
我娘以前说过,过日子其实就是一天天的重复,没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是过日子的人。”
步长悠还是没吭声。
青檀继续道:“不过缘分这事是很难说的,就拿我爹娘来说吧,他们都是琮安人,我爹家里是做香料生意的,我娘只是一个屠夫的女儿,有天到我爹的香料铺子里买香料,结果两人就对上眼了。
但我奶奶瞧不上我娘他们家,给我爹另配了一门婚事,我爹是个孝子,不肯违抗父母之命,便和那女人成了亲。
我外祖父很生气,当即也要将我娘嫁人,我娘死活都不愿,还跟家里闹掰了,自己在外头租了店铺做小生意。
我爹呢,虽奉父母之命娶了妻,可跟他的妻子几乎不怎么说话,日子干巴巴的过了两年,后来还是下了决心和离。
那当口我娘正在跟旁人议亲,我爹找过去,我娘没任何犹豫,就跟我爹成了亲。
我娘常说我爹若是再晚几天找去,他们就彻底错过了。
所以我娘很相信缘分,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成亲后,我娘第一年就给奶奶生了大胖孙子,她老人家很高兴。
后来又几年,生了我们这一对姐妹。
夫妻和睦,婆媳也没矛盾,日子过得很顺坦。
我奶奶老年逢人就拿我爹和我娘做例子,说这个找对了人,日子过着就是顺坦,不对的话怎么都别扭。
之后我娘先我爹而去,我们家就失去了主心骨,我爹更像被人抽走了魂一样,一下苍老了很多。
他常一人坐在太阳底下,有人跟他说话,他就说,没人跟他说话,他就呆呆的坐着,很可怜的样子。
我那时意识到儿女再亲,也没办法让他不孤单。
后来,他日渐消瘦,没过多久也走了,我难过归难过,可替他高兴,他找到我娘,就不会孤单了。”
青檀这么一说,叫步长悠记起自己第一次出宫时听到的那凄婉的唱词,“君既为侬死,独生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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