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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有点不耐烦了,瞪了我一眼道:“你这个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啊,让你擦就快点擦啊!”
这一刻,我似乎又听到了耳边很多咽口水的声音。
既然彤彤这么鼓励我,我自然不能让她失望,于是我拿起了一张纸巾,右手以绝对直线的方向朝那滴油渍迅速靠近。
用纸巾擦干净了那滴要命的油渍。
彤彤嘘了一口气道:“差点掉进去,吓死我了。”
听到彤彤说话,我才意识到是时候把自己的右手收回来了,感觉有点儿窘迫,更多的是爽。
彤彤一双美眸盯着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我问彤彤:“怎么突然电话给我要一起吃饭?”
她呵呵一乐道:“别这么小气啊,吃你一顿饭还要说个理由啊。”
我微微笑了笑,摇摇头。
彤彤又问我道:“你是不是觉得和我一起吃饭很掉价?”
我赶忙摆手道:“哪里哪里,你千万别这样想,我心里从来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和嘴,然后靠在沙发上,望着我说:“其实我本来不想做这行的,但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心里暗道,每个干这行的都这么说。
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于是问道:“哦,是吗,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彤彤苦笑道:“原来是小学的音乐老师。”
我心里暗自一惊,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她。
因为娱乐场所的年轻妹子总是喜欢说一些令人感动的往事,来骗取客人的欢心。
虽然我现在不是她的客人,但我也不想受一个陌生女子的愚弄。
于是我半开玩笑地问她:“真的吗?那我问问你,以C调为例,C小七和弦是哪几个音?”
“1,降3,5,降7,就这四个音啊。”
彤彤不假思索地说出了答案。
她的回答让我惊讶得差点手中咖啡杯都拿不稳,这虽然不是什么难题,但对于没有深厚乐理基础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脱口而出的。
彤彤看着我惊讶的表情,爽朗地笑了笑,问我:“你不相信我就直说,还考试啊?”
我额头冷汗涔涔,点头道:“相信,绝对相信了!”
原来彤彤一直在我老家小学当音乐老师,但收入实在太少,而且随着周围出去打工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她也开始动摇。
终于狠了狠心,和准备结婚的恋人一起来到了上海,结果没想到,半年不到,自己的未婚夫就跟着一个老女人跑了,从此杳无音讯。
彤彤一个人在上海举目无亲,手头的积蓄又所剩无几,想找个工作,但手中的大专文凭却让她处处碰壁。
没有办法,她只好找了个临时工的活,但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够交房租,偶尔还要受到老板的性骚扰。
后来实在熬不下去了,心一横,干了按摩这行。
开始的想法是做一些日子,赚足了路费,就回老家继续当音乐老师去。
但几个月后,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种纸醉金迷的畸形生活,观念改变了,人生态度也随之改变,于是就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听彤彤讲述完她来上海的经历,我的心头一紧,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实在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不知道究竟是应该夸奖她呢,还是应该同情她。
彤彤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反而让我对她更加惋惜。
我只是拿过柠檬水杯,替她加满,然后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喝完。
已经晚上8点了,彤彤说要走,晚上还要工作。
我并没有挽留她,说我还想一个人坐一会儿,示意她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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