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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说这些,楚姑娘,等我伤好了,你能不能教我些武功?我好防身用。”
楚轻歌听到这话,不禁想起大夫说的“左手手骨受损,此生无法用大力”
,内心一阵酸涩。
想了一想,还是暂时没告诉张小雨。
“嗯,等你伤好了,当然可以。”
“哈哈,先谢过楚姑娘。
对了,姑娘可知王爷那玉佩有何渊源,怎的我一提玉佩,他就要剁了我似的。”
“我并不知玉佩来历,只知景王爷乃当朝皇上十七弟,江贵妃和先帝爷的独子。
王爷因排行最小,先帝极是宠爱,封地划了富庶之地淮南。”
“什么?若是最受宠的小儿子,怎还终日一副吊丧脸?”
“先帝和贵妃去的早,彼时王爷不过七岁,后来在军中一步步历练,才成了大陈第一战神。
其他的,我也不甚了解,只因家姐嫁与三皇子,才得了些闲话。”
张小雨想到那时马车中,宇文琰昏迷,抓着自己口中叫着娘。
原是这般,七岁即没了母亲和父皇。
张小雨又暗忖,宇文琰排行十七,算来当朝皇上也不年轻。
宇文琰封地在淮南,却身在盛京,是他自愿留下,觊觎皇位?
还是皇上怕功高盖主,授意他留下?
哎,这般烦心事,只希望不要牵扯到自己!
楚轻歌见张小雨皱着眉头若有所悟,不由道,“张姑娘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到了这盛京,空气中都遍布权谋的味道,令人压抑,哈哈,哈哈。”
楚轻歌先前入城门时也这么想过,只觉找到了知音。
“车沉马堵,高官厚禄,盛京自是和江湖的逍遥不同啊。”
“即便如此,楚姑娘不还是来了?”
听到这话,楚轻歌微微红了脸。
“嗯,值得。
能在王爷身边…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痴儿,痴儿,可惜你中意的是个石头!
张小雨摇摇头,为楚轻歌不值。
“哎,等伤养好,我却只希望赶紧离了这里,走得远远的。”
楚轻歌给张小雨盖好被子,收拾了脸盆,吹灭烛火,入西厢睡去。
皇宫内,一个小太监悄悄进了崇文殿,殿内画椽雕梁,粉壁素彩,正中立着一身形修长的男子,正在擦拭手中雕弓。
“殿下,那人参景王爷收下了,但景王态度…还不明朗。”
男子放下擦拭的绢布,对着头顶雕梁拉出一个满弓。
“急什么,对十七叔,当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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