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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嫁人你知不知道!
搬米?那是你做的事情吗?你别忘了,你是秦家的女儿!
你的名声名节不要了!”
“娘!”
吼到后面,刘氏已经声嘶力竭,忽然被秦希打断,抽噎着看向她,听她说道:“从爹死的那天起,咱们家就跟别人家不一样。
名节和名声对我来说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能让咱们一家衣食无忧吗?不能!”
刘氏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气得将她推向屋角供奉的秦父牌位,喝道:“跪下!
让你爹好好听听,你到底说了些什么话!”
“卖女求荣的事,爹做不出来。
娘你昏了头,可我没有。
爹活着的时候就许诺过我,我的婚事,我的夫婿,由我自己做主,谁也不能插手,娘也不可以!”
面对那冰冷的牌位,秦希依旧坚定。
对着秦父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便起身夺门而出,连一点发泄的时间都不留给刘氏。
“秦希!”
“姐!”
刘氏在炕上大喊,然而秦希已经跑出了厢房,秦宝儿急得上去追,人却早没了影儿。
夜里天黑,村里又没几家有灯笼,时不时还有狗叫,秦宝儿心里怕极了,踌躇几步,便倒回了家里。
炕上,刘氏气得直捶被子,对着秦父的牌位破口大骂。
秦宝儿吓得连忙上前拦住她,结果刘氏抱着她就痛哭流涕,好似要将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苦都哭出来。
“秦延,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我早说过,女儿家学什么武去什么军营,如今她都做了什么你听见了吗?你听见了嘛!
你个没良心的老东西,凭什么丢下我们娘仨就这么走了……凭什么呜呜呜……”
“娘……”
听着听着,秦宝儿自己也哭了出来。
宋迹的厢房在最东边儿,虽然和刘氏的厢房隔了个堂屋,但秦家本就不大,稍微有点儿动静,便能听得一清二楚。
秦希没回来,他就一直没睡。
从小轩窗看见秦希跑出去,当即就起身出了屋。
却在廊下,看见黑夜中飞进一只白鸽,稳稳地落在东厢房的窗桓上,咕咕咕地低声叫着。
有一刹那,宋迹僵直了身子。
他一直在等这一天到来,却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这么不是时候。
双唇微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过去,取下白鸽腿上绑着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