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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慕白从没想过她会这么稀里糊涂地嫁人。
没有鲜花,没有婚礼,一辆豪华的轿车将她载到盛家,保镖将季慕白带到了盛初渊的房门口,随即离开了。
季慕白站在门口,犹豫了半晌,始终不敢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人,就是她未来的丈夫,盛初渊。
他们素不相识,却成为了彼此最亲密的关系。
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可她不得不答应这场荒唐至极的婚事,爷爷病重,继姐以此威胁她,如果不嫁就断了爷爷的药。
爷爷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的人,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爷爷死,季慕白别无选择。
良久,她深呼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黑色调的昏暗卧室里,装修奢华。
卧室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大白天也开着灯。
水晶灯下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子,一动不动。
他就是盛初渊?
有关盛初渊的传闻数不胜数,这位盛家未来的家主,年纪轻轻,手腕令人不可小觑,商场上无往不利,谈笑风生间就可令对手倾家荡产。
自他接手盛氏集团,树立商敌无数,却没一个人能真正扳得倒他。
盛初渊将盛氏版图扩大两倍以上,成了盛家说一不二的帝王。
在外,他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称号——暴君。
传闻盛家大少盛初渊脾气暴虐,生人勿近。
就连盛氏员工提起这位盛总,也都是小心翼翼,心有忌惮。
若不是盛初渊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也不至于匆忙结婚,娶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为妻。
也不知道这个暴君到底长什么样子?
季慕白的好奇心冒了个泡泡。
既然嫁过来了,看看总可以吧?
她悄悄的走过去,往床上之人脸上瞥了一眼。
好帅!
床上那人,一张脸像是上帝精雕细刻的神像一样俊美,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轻轻盖在脸上,鼻梁高挺,嘴唇性感。
他即使静静的躺着,都能让人感受到摄人的气场。
他如果是健康人,追他的女生一定趋之若鹜。
从今天起,他们两个就是夫妻了。
“你放心吧,虽然我只是冲喜的,可既然嫁过来了,会照顾好你的。
”
无人回答她。
卧室里开着冷风,可是依旧闷热,盛初渊额头盖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伸手试了试他睡衣下的脖子,果然身上都湿透了,粘糊糊的。
季慕白放下书本,去浴室打来热水,帮他擦身体。
睡衣下,八块腹肌清晰可见。
“昏迷了两个月,身材还这么好?可是,下半身要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