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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智怀眼神转冷,“老夫身为一个大夫,难道连一个普通的蛇毒都解不了吗?”
这年头,懂医术的人还很少。
所以大夫的地位就跟读书人一样,受人尊敬。
他话音刚落,便哗声一片。
李香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嘴巴张了又张,说不出一句话来,灰溜溜的走了。
村民们全的都围了上来,“啊,原来是大夫,怪不得会出现在山里!
您是去采药吧?”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真是对不住!
大夫,我家老母亲常年咳嗽,您是否方便到我家看看呢?”
“大夫,我家婆娘总喊头疼,你有什么法子不?”
“大夫大夫,我这两日吃什么吐什么,会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
李建兰两夫妻反而被挤在了外围。
见周智怀被挤的满头大汗,李建兰便说,“乡亲们,我刚说了大夫有中暑的迹象,你们还是让他进村歇一歇再说吧。”
“是是,我们差点忘了。”
村民连连告罪,散了开去。
而周智怀被几个年轻人架着走得飞快,双脚几乎不着地,让他哭笑不得。
“咱们也走吧。”
文智轩用一只手拎着背篓野鸡等,在李建兰面前微微屈膝下蹲。
李建兰一愣,他这是……要背她吗?
她脸一热,连连摆手,“不,不用,蛇毒已彻底清干净了,我没事,自己能走。”
文智轩姿势维持不变,李建兰索性要过他,径自往前,快速走去。
她对自己的体重很有自知之明,可为了他的自尊着想,又不能明说他背不动自己,所以,不逃还等什么?
只是进了村,村民的目光还是充满了嘲讽。
李建兰不解,等进了家,听了文母的话,才知道,原来是张荷花病了,李香妹上山找草药,在山里见着李建兰和老人聊的热乎,便早早就回来,在村里编排是非。
这会儿,关于“李建兰拐了一个老男人回来”
的流言早已漫天飞。
“该死的长舌妇!”
李建兰气得两个太阳穴突突的跳。
一旁大口喝着水的周智怀就说,“丫头,谣言止于智者,随他们说好了,时间久了自然就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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