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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路之人颀长如修竹,一身深青长衫,银发束在身后,戴着雪白的砗磲佛珠,玉为骨水为肌,神仙似的人物。
沈月檀才见此人,便当机立断,伸手环住了侯赟的脖子。
他拦得及时,侯赟堪堪爆起发难,厉声喝道:“叶凤持!”
随即便被沈月檀牢牢锁住,醒悟过来后,仍是一面拉扯沈月檀的手臂挣扎,一面磨着后槽牙恶狠狠瞪着来人。
沈月檀皱眉道:“我同你苦口婆心说了那许多,你若是还执迷不悟,趁着离宗门不远,这就送你回断罪堂。”
侯赟这才松手老实下来,闷声道:“月大哥说的,我都听明白了。
冤有头债有主,小爷自然不是那等随意迁怒的糊涂弱虫。
只是……只是我与他拼命时,他竟让着我——与人比武,我何曾要人让过?这、这是我此生的奇耻大辱!
我……我心里难过……”
说到后来,又成了呜咽。
沈月檀松了手,他委实见不得这小子动不动泪流满面、愁肠百结的模样,却又不能置之不理,只得拍拍他脑袋,柔声道:“报仇的对象先死了,你心中怨气无从发泄,我也明白。
往后遇到敌人时尽管暴打便是,我绝不拦你。
切不可不分是非,对自己人动手。”
侯赟小声哼唧:“哼!
什么自己人,谁同他是自己人……”
沈月檀只若未闻,叶凤持已走近了,递过一方手巾,侯赟原不想理,却迫于被沈月檀目光一扫,压力重重,不得不劈手扯了过来,狠命擦脸。
叶凤持这才见礼,对沈月檀说道:“听闻你要去师罗城,我如今无宗门辖制,也想去各处游历见识一番,不如同行。”
侯赟擦完脸,插着腰仰头傲然道:“你爱去哪里便去哪里,与我等何干。
一把年纪了,还怕独行不成!
月大哥不要带他!”
沈月檀抬手按住那猴子头顶,笑道:“叶兄若肯同行,自然是再好不过。
只是我等尚要耽搁些行程,叶兄若不嫌弃,不如一道耽搁几日?”
叶凤持道:“无妨,不知要先去何处?”
沈月檀揉揉手底下细软毛发的脑袋,说道:“龙须山。”
他掌心底下的小毛头猛然一抖,他安抚般揉了又揉,说道:“……总要让他给娘亲上柱香。”
双河城位于两条河交汇之处,一曰西台河,自西北方往东南而下,一曰金灯河,自东北方往西南而下,在双河城南侧十五里交汇。
自双河城顺着西台河逆流北上九百余里,就到了龙须山。
山河交界处,上游的村子唤作龙须前村,下游的村子唤作龙须后村。
侯赟便是龙须前村人。
侯赟的母亲侯四姑未曾出嫁而有子,乃是一桩奇耻大辱,若是依照惯例,纵不处死,也是要逐出村寨去的。
然而侯四姑却留在故乡,还将孩子养育到了十四岁,此中艰辛非常人能想象。
沈月檀曾好奇问过,侯赟便将他所知尽数道来。
原来侯四姑珠胎暗结时,良人尚在,只因天人在修罗界得不到神力补充,停驻时日有限,不得不应召而回。
临走前在龙须山脚种下一株桃树,又在树下修了几间木屋、围出一个小院供侯四姑居住。
侯四姑虽然性情要强,毕竟单身女子孤掌难鸣,全靠那桃树的神力庇护,这才安安稳稳过了许多时日。
侯四姑在小院中时自然安然无恙,若是外出,只需摘一片桃叶、折一截桃枝随身带着,就无人能伤到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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