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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莲急忙去博古架取来药箱,为夜离包扎,一面责备道:“寒琴楼是什么地方,离公子什么身份,岂是说拜访就来拜访的?这冯阳往日里还知道提前三日预约,如今倒愈发轻狂了……去回了他,三日后再来罢。”
那小厮听着目莲老气横秋的指示,为难道:“冯阳公子说,他是赴约来了……”
目莲随侍在侧,竟不知道夜离何时同这冯阳公子有约在先过。
他还未曾开口,就见小厮将手里的一个巴掌大的平扁乌木盒奉上,先前镜莲激动过甚,竟将盒子给忽略了。
他为夜离包扎,便示意弟弟去接过木盒,呈了上来。
夜离表面上神色疏离,却难掩眼中几分激动,只维持着矜持,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将木盒打开。
盒中以红丝绒衬底,放着两条其貌不扬的灰黑长条,似石似木,都不过手指一般长短粗细,灰黑中透着丝丝缕缕银色,看得久了,便仿佛生出凝视星空的错觉来。
夜离微微动了容:“我上次不过随口一提,他竟当真去寻了来……倒是……有心了。”
镜莲不知就里,探着脑袋好奇张望,问道:“公子,这是何物啊?”
夜离如今心情极佳,命二人取了刻刀与净味盘来,又取了个白瓷盆,装满井水。
他将那东西削下薄薄几片,丢进清水中,薄片轻易沉了底,过了片刻,便散发出沁人而馥郁的冷冷清香。
见这两个侍童面露惊叹之色,夜离才笑道:“此乃质多罗夜干玉,是只生于质多罗阿修罗王王座之侧的香木。
每三百年不过能长一支,连质多罗王自己也将其视若珍宝,素来有价无市,一木难求。
这冯阳倒有点本事,竟寻到足足六百年的分量。”
镜莲赞叹道:“冯公子对公子当真是好。”
夜离却露出几分自嘲笑容,合目片刻,才道:“罢了……请客人进来。”
候在门口的小厮忙应了,兴冲冲转身去请人。
夜离却不如镜莲意料般喜悦,反倒在琴前怔怔坐了片刻,才道:“目莲,将我的孔雀琴取来。
镜莲,你去库房传话,将去年城主赐的两瓶苏摩酒,全都送过来。”
他缓缓站起身来,低声道:“他表足了诚意,我总不能怠慢。”
镜莲应了喏,跟在兄长后头出去办事,小眉毛皱得挤成一团。
等离厢房远了,这才拽着兄长袖子,左右看看无人,便小声问:“哥哥,真奇怪。
我以为那冯阳不来,所以公子不高兴。
怎么冯阳来了,公子还是不高兴?既然不高兴,何必答应见他?前些日子连问道宗的沈家少爷要见公子,公子也好大脾气,说不见就不见。”
目莲拍拍弟弟小脑袋瓜,“傻子,你懂什么。
冯阳每次求见公子,都是带着友人一道来的,你何时见他只身来过?”
镜莲眨巴眼,不明所以:“这有何不妥?”
目莲近似冷淡道:“次次与人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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