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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千离无奈摊开手。

“坐船吗？”

夜冥轩带着羽千离走到河边。

“好。”

两人坐上船，羽千离让夜冥轩将买的小玩意儿拿出来，好奇的在船头摆弄，拿起一个琉璃发簪插在头上，“你们人类的小玩意儿挺好看的。”

“你不也是......”

“我是魔！”

羽千离拿起一个九连环，“不管之前如何，我现在就是魔。”

“就算是魔。”

夜冥轩笑着揉了揉羽千离的头，“你也是阿离！”

羽千离松手，九连环摔在船舱里，碎裂开来，听着清脆的声响，羽千离骄傲一笑，“这不就开了。”

“你最聪明了。”

羽千离拿起玉笛，“你可会吹？”

夜冥轩是不会的，可在接过玉笛的一瞬间，夜冥轩又感觉吹过好多次，看着羽千离，夜冥轩将玉笛横放在嘴边，笛声悠扬婉转，羽千离眼睛顿时亮了，一曲罢了，羽千离给夜冥轩鼓掌，“你还挺多才多艺的。”

“早些年吹过，还记得。”

夜冥轩摸着玉笛，目光灼灼的看着羽千离，百年前，我也曾只为你吹过啊，“还要听吗？”

羽千离点头。

夜幕慢慢降临，羽千离坐在船头，岸边有人在放花灯，羽千离弯腰捞起一盏，粉嫩的桃花灯映的羽千离的脸异常柔和，夜冥轩看呆了，羽千离将莲花灯又放了回去，“一盏莲花灯便想实现所愿，异想天开！”

“本就是让自己有个念想，你可要试试？”

夜冥轩从戒指里拿出一盏，递给羽千离，羽千离皱眉拒绝，夜冥轩又往前递了两分，“试试吧，试试又没什么坏处。”

羽千离皱眉接过，手指燃起火焰将莲花灯的花心点燃，模仿岸边的人闭上眼睛，睁开后俯身将莲花灯放在水里，夜冥轩好奇，“许了什么愿？”

羽千离波动水花将莲花灯推的更远，“力量！”

“打打杀杀的不好。”

“你们幻月不是尊崇武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