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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瑾言摆了摆手,勉强恢复了几分力气,“御凤音走了?”
“是。”
黎然点头,“可……她方才所说……”
“不用管她,君或是贵君,与我而言都只是那一回事。”
南瑾言略微缓了缓,“如今禁足也好,反正我也不愿,御凤音这是专门给了我一个台阶下,你约束好下人,我近身的事还是由你和黎青。”
黎然微微颔首,“是,那……长平呢?”
“如今我被禁足,宁儿在我这里也不好,让长平陪着宁儿去凤后那里,有凤后在,宁儿也不至于受委屈。”
“是。”
南瑾言被禁足,不仅如此,还被降了位分,简直成了阖宫笑话,不过南瑾言不惧,况且他在禁足,外面如何说辞也与他无关。
倒是太皇太后,自那日阖宫觐见之后便病倒了,这下倒更坐实了南瑾言冲撞的罪名,一时间前朝也有人上书,要求严惩南瑾言,都被御凤音一一压下。
太皇太后病重,南瑾言脱不了干系,再加上御凤音有意忽视之下,这几日过得也是举步维艰。
这日,南瑾言坐于廊下,正暗自沉默间,就见一黑影闪过来,随即一道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在头顶,他知道来人是谁,并未抬头。
“凤后如今怎么还能来我这里?其他人怕是避嫌都来不及。”
他轻笑一声,如今看凤后对他的态度,倒和之前在太女府处处给他使绊子的正君判若两人。
“避嫌?”
凤后被气笑了,抚着肚子张口便骂,“南瑾言,你以为本宫不想避嫌吗?本宫巴不得离你越远越好。”
“那你这是——”
南瑾言抬头看他,只见到凤后仪仗停得远远的,只露出来一点,难怪刚才凤后过来没有一点动静,看来是他让人不要声张的。
这么想来,南瑾言也知他深意,“既然怕被人知道你来我这里,又何必要来?”
“你可曾想过宁儿?你被陛下下令禁足,又降了位分,宁儿担心你担心得不得了,昨日宁儿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一日,就是担心你,最后染了风寒晕倒,到现在还是高热不退,”
黎然给凤后搬了一张凳子,扶他坐下。
“宁儿有你的照顾,我自然是再放心不过的。”
南瑾言淡淡地开口,“只是御凤音不是说过要将我禁足,任何人都不许进出吗?你为何能进来?”
凤后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宁儿,宁儿跪软了陛下的心,陛下这才命本宫过来看看你。”
“看看我?”
南瑾言轻笑一声,“是来看我好不好,还是看我知错了没有?”
凤后叹了一口气,“本宫就好奇了,你怎么就不能低一个头呢?陛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若是肯低头,何至于如此?”
南瑾言没有看他,“我与你们始终是不一样。”
我与你们始终不一样。
凤后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扭头就走。
“主子,何至于如此?”
黎然全程都在一边看着,看到凤后离开,他也是心疼南瑾言,“您惹怒了凤后,若今日这话再让陛下知道,恐怕……”
“御凤音想对我做什么就早点做,这样一天天磋磨下去,当真是没意思。”
南瑾言却丝毫不在意,“若非凤都,我也不会来到这里,黎然,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常常告诉我自己,我是凌朝人,我还要回去,可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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