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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件很雅致的事,被她这么一折腾,就显得隆重了,再下手时便有些紧张,生怕沈鹤之真会笑话她。
她选的是首清雅洒脱的曲子,不得不说她的记忆依旧很好,即便多年未弹,也只错了两三个小地方,不懂行的人听了,许是还要夸句好。
但她拧着眉神情太过严肃,看着与这悠然的曲意不大符合。
秦欢确实是紧张,她方才夸下海口,生怕弹错了,被沈鹤之笑话,这会手心都是汗,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琴弦。
也没注意对面坐着的人,何时绕到了她身后,俯下身握上了她的手掌。
秦欢愣了下,动作微顿,刚要回头,就听见沈鹤之带着笑意道:“别听。”
他就这么带着她,完成了剩下半首曲子。
曲毕,秦欢惊喜的回头看他,“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会弹琴。”
之前只有先生会这般教她,她还从未与别人一同弹过琴,没想到与人同奏,会有意外之喜。
“以前母后喜欢,我也跟着学了几年,但早就搁置了。”
他还以为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能引得他动琴了,没想到方才看见秦欢抚琴,他竟有了兴致。
“我们再弹两首好不好?”
秦欢眼巴巴的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指晃了晃。
沈鹤之想起她昨夜也是这般,双眼水亮亮湿漉漉地撒娇:“夫君,只一次好不好?”
他当时是怎么回的?哦,他说了好。
当然最后是反悔了,她的反应如此美,他又怎么忍得住。
沈鹤之的喉结颤了颤,哑着嗓子说好,手却在她的长发上摸了摸,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秦欢听后眼睛都睁圆了,用手肘用力地往后顶了顶,“□□的,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呀。”
“自然是想你。”
见秦欢红的耳垂似要滴血,沈鹤之才不逗她,又与她四手联弹了两曲,正是意犹未尽时,屋外传来了同福的声音。
沈鹤之下意识的皱了皱,他公私分明,不喜欢在这等时间听到有事,刚要说先放着,秦欢就扯了扯他的衣袖。
“若不是急事,同福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找你,还是去看看吧。”
他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事情处理起来麻烦,恐怕又要耽搁半日。
尤其是秦欢还如此善解人意,更让他觉得内疚,明明答应了要好好陪她几日,若是去了,岂不是又失信于她。
思来想去,在起身时把还坐着的秦欢,一并拉了起来,“我陪夫人抚了琴,夫人是不是该陪我批折子?”
秦欢的心里当然没表面那么高兴,但她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知道是正事才会让他先去忙,反正她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等待。
她已经很好的安抚了自己,没想到耳边就响起了沈鹤之的话,微愣了下,止不住的弯了眼,“好,我陪着你。”
就这般,两人一道出现在了书房,秦欢不懂这些国事,就接过了同福煮茶的活。
他坐在里屋看折子,她就坐在外间煮茶沏茶,偶尔抬头时目光相触,便会有不必言说的默契,在两人间流转。
秦欢喜欢这种相处方式。
确实等沈鹤之处理完手里的折子,天色都暗下来了,秦欢泡完茶我一直陪着他。
他也丝毫不避讳秦欢,遇上需要斟酌的,还会递给秦欢看两眼。
起先她还有些犹豫,毕竟不是普通的文书,但沈鹤之对她信任,她才跟着看了两眼。
沈鹤之这么做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是他发现秦欢的想法与普通闺阁女子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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