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以前是故意的吧?
“胡说些什么。”
张大郎睁开眼睛,想了想,才道“二郎这回是被爹给刺激的,你别看爹今日什么话都没说,分家那日在屋子里,可是什么难听话都说一遍了。
二郎要是再不长进,才叫没救了。”
“你说他那份工是怎么找着的?咱们村离县城那么远呢。”
“他在外头朋友多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就经常有人带他发财。”
二郎种地惫懒,可挣钱却有一手,隔三差五总能从外头得些银钱回来。
因着不知道钱的来路,他爹是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渐渐地对儿子失望透顶,才会他媳妇儿一说分家的事,他爹就同意了。
张大郎这边,只是觉得媳妇总这么针对,日子越过越没滋味,才也默认了这事。
他这点心思也明白地跟弟弟说过,二郎虽然有些不高兴,那点气也全都冲着他爹去了。
所以张大郎跟弟弟之间还真没什么大的矛盾。
“爹不是总说他那些钱不知道是怎么偷鸡摸狗得来的,要不是他总不肯把话说明白,这家也不会这么分了。”
在公公嘴里,张家一家子辛辛苦苦种地,小叔子在外头胡搞瞎搞就能拿到钱,张大福那会儿骂的得凶了,连“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黑心钱,能不能见光”
都说过。
黄氏虽有些算计,也不过一个小老百姓,也害怕小叔子以后闹出事带累家里,关键是,张玉寒的钱路并不稳定,有时连着大半年都搞不来钱,比起风险,收益还不足以承担这些担惊受怕。
她叹气道“爹当时要是没那么坚决,这家如今还好好的。”
媳妇这么说,张大郎深深看她一眼,看得黄氏心虚撇开眼才罢了。
过了会儿,黄氏就听到他道“这家真的是爹想分的吗?”
没等黄氏回答,他就道“那时你说二郎在家里干活懒散,家里操劳的全是我们两个,满心都想把他踢出去,我劝你再过两年再分家才不会被人说嘴,你不愿意,怕弟妹进门爹会被哄到他们那边。
你那会儿一个人跑去跟爹说怕一块住下去、二郎会把拴柱带坏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拴柱是爹头一个孙子,你把话扯到拴柱头上,说怕拴柱有样学样,爹对二郎一向有意见,能不往这方向想吗。”
黄氏也是无话可说。
她如今的心情很复杂,倒不是张玉寒已经有了多少出息,而是以前看不上的人,突然露了一手出来,叫她总觉得是被人忽悠了一把,心里空荡荡得厉害。
看张大郎背过身就要睡觉,黄氏又推他“你有没有问过二郎,私塾那边还缺不缺人。
他一个月的月钱就有八百文呢,咱们加上爹娘,一年下来累死累活,每月也没他挣得多。”
黄氏会算账,分家时大房这边是得的比二房多,可也就七亩水田和七亩旱田,地里出产就那么多,每年卖完稻子再卖些玉米红薯之类的,加起来也就十两银子,每年要给税钱,每个月还要开销,能攒下来真不多。
黄氏只要想到分家之后,小叔子一个人挣的就能抵他们一家子的,心里就万般难受。
张大郎已经不愿意跟媳妇继续说下去了,这人一旦陷入魔障,只要自己想不通,谁推都没有用。
自打弟弟去县里干活后,黄氏就总有些酸溜溜的话出来,为什么她就总觉得二郎不能过好日子呢,张大郎也挺想不通。
…………
张玉寒还真不知道才见一面,自个就让嫂子这么难受,他这一夜有娇妻在侧,睡得美着呢。
因着昨夜那通对话,罗美娘做了不少怪梦,起来时就有些蔫蔫的,不过在看到张玉寒拿出来的口红时,立刻就精神了。
罗家并不是那种穷得叮当响的人家,关键是,胭脂水粉等等提高颜值的东西,在她娘眼里全都是糟蹋钱的玩意儿,洗澡用的是皂角,想不用柳枝、用盐漱口都会被骂一句败家,冬日李氏才愿意把她那盒放了不知道多久的面脂拿出来。
按理她給罗家出了那么多主意,不说分成,也总有点私房攒下,谁晓得李氏就是个独断专行的虎妈,每年过年给她一百钱,其余时间家里挣的钱全都是公家的。
这年头就是这样,父母在无私财,她大哥大嫂如今也还在熬着,罗美娘顶多只是抱怨几句。
不过她出嫁时,她娘倒是给了她六十两压箱底,对罗家而言,基本上就是一半的家财。
...
岳风为了履行婚约走出十万大山,左手悬壶济世,右手飞针杀人,更有透视神眼如虎添翼,笑看人生,游戏人间,我乃神医下凡!...
七年前,叶谦被人迫害,命悬一线。七年后,他王者归来,有仇报仇,有妻娶妻,牵手挚爱,君临天下。...
故老相传,超脱于修真界之外,有一个浩瀚的仙界,百族林立,有莫大的机遇,有无尽的天材地宝,更有无尽的修炼福地。龙颜,身怀九个元婴的怪才,一步步踏上修仙之路,他该如何求仙证道,斩尽九天十地,成就无上仙路。...
穿越了,重生了却成了董卓的儿子。不过记得三国中董卓没有儿子,这算是哪门子事?对董卓的印象,是和猛将兄争女人。虽然上了小貂,却丢了脑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护林员,穿越的时候忘记带着百度大神一起来,而且还生在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家伙身上。老爹视我为妖怪,大家把我当成洪水猛兽,除了奶奶和姐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