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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睡的浅,动作向来又敏感,沈惜在自己身边有什么小动静他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的。
虽然萧彻身上热的跟火盆一样,但是沈惜身上还是冷的。
尤其是她的脚,几乎是冷的跟块冰一样,小腹坠坠涨涨的,沈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想来月事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以前每每要来月事的时候,她的肚子都是这般,若是再任由手脚冷下去,只怕等月事一来,她半条命就该去了。
沈惜很是纠结,她实在不敢再打扰萧彻了。
白日她只是坐在马车上就已经觉得累了,更何况他骑马的呢?
好在萧彻很快就感受到了她的异常:“怎的还不睡?”
沈惜哪好意思说出来啊,只是摇摇头:“臣妾白日睡的足了……”
萧彻正想说什么,冷不丁碰到了她的脚,忍不住皱起眉:“怎么这么冷?”
“妾身向来有些体寒……”
话音未落,萧彻就直接将她的腿捞起来贴到自己的腿上,然后不容置疑的说道:“睡觉。”
这下是真的吓到沈惜了,她何时与男子这般亲近过了?
沈惜的脸一下子就涨红到了耳朵根。
他……他怎……他怎如此轻浮……!
沈惜完全不知道,先对人家轻浮的明明就是自己。
她不敢反抗,也反抗不得,最后只能乖乖的任由他对自己施为。
西北大旱,已经两年未曾下过雨了,而在这里,却已经开始飘起了细雨。
秦召一动不动的坐在马车上,虽然马车上有顶篷罩着,但是雨还是不免会沾湿他的衣角。
书琴马车里睡的极不安稳,这还是她头一回在马车里睡觉,而且外面还坐了一个几乎没怎么接触过的男子。
夜里,雨势逐渐变大,书琴本就睡的不好,很快就被吵醒了。
她咬了咬牙,掀起帘子看了一眼,看到秦召还是老样子,坐在马车前,也没有要去避雨的打算。
“那个……外面下雨了。”
秦召早就听到了马车里的动静,闻言也只是微微颔了一下首。
书琴看见了他被打湿的衣袍,心里十分纠结。
说到底,他也是为了自己才会坐在这里淋雨的。
“那个,你要么进来坐吧。”
书琴咬了咬牙。
秦召置若罔闻。
书琴一跺脚,呆子,活该你冻死在外面!
她将厚厚的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正要下马车的时候秦召才说道:“作何?”
书琴有些赌气的说道:“关你什么事?”
秦召便不再说话了,只是跟在书琴的后面。
他既说过了要保证书琴的安全,自然不会让她有陷入危险的可能。
书琴又想气又想笑。
这人怎么……这么呆?
她是去给他煮姜汤的,总不好再叫他因为自己的事染了风寒吧?书琴觉得自己还是做不成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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