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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以砚却没有阻止他,反而伸手轻按在了他的后脑上,哑声说“很快就到医院了,再忍忍。”
四十多分钟的路程被开得极其漫长,等终于到了医院时,司机下车,给傅以砚开了后车门,极力让自己的动作神色看起来自然“傅总,要帮忙吗?”
“不用。”
傅以砚说。
他随手将自己的衬衫整理了一下,便抱着程沂下了车。
司机跟在傅以砚后面,他看出来自己老板走路姿势其实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只能板着脸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家私人医院的规模很大,但此时是深夜,来的人不多,再加上傅以砚作为大股东本身就有通道,很快就有医生带着他们做完了检查。
检查出来的结果是程沂主要是被下了让他肌肉无力的药物、引起性亢奋的药量不高、也不算烈。
这两者对身体都没有太大的害处,不需要洗胃。
这时候洗胃,洗胃本身给身体带来的负担比残余药性反而要大。
医生给程沂开了些药,不过这些药并不能立刻中和先前的药性,这些催情的药如果不是烈性的话,基本上还是靠人体自动排除,一般在24小时内就会基本排出,程沂这个药性不强,吃了药后,应该明天早上就没事了。
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快晚上一点钟了。
想到程沂家里还有苏宿,傅以砚就将他带回了自己家里。
在医院里就吃了药,程沂药性已经缓解了很多,一路上除了一直小声喊热、在傅以砚身上小幅度挨挨蹭蹭之外,反应倒比先前小了许多。
到了家,傅以砚将程沂抱到了床上,程沂顿时又在床上翻滚起来。
他向傅以砚伸出手,似乎还想抱着他。
傅以砚俯下身,过于高大的身量让他遮住了头顶不算明亮的夜灯,背光下显得他五官更加俊美非凡,翠绿色的眼眸里淌着暗流。
“乖,我先去洗澡。”
他低声说。
程沂眨了眨眼,艰难地想了一会儿后说“我、也要洗……”
洗完澡就能不那么热了,这个逻辑在他脑子里又形成了。
傅以砚抿着唇,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像是投降似的哑声说“算了。”
他毕竟不是圣人,非但不是,还对爱人有浓烈渴望和占有欲,今天一个晚上他的理智被疯狂挑战,原本想要去浴室自己解决一下,但……
虽然吃了药之后药性减了很多,但是估计今天晚上想程沂完全安静下来也是难以指望,他就算现在去了,接下来估计也不会轻松。
他找出了一套自己新的睡衣,放好水,然后抱着程沂进了浴室。
程沂一进浴缸就不乐意“好烫!
要凉的……”
傅以砚一手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扶在他白皙细腻的背部,原本理智就在崩弦的边缘,听到程沂这句话后额头上都有些青筋跳起。
“这是温水,再动就不让你洗了。”
他说。
这句像是威胁的话好像真的威胁到了程沂,他渐渐安静下来,任由傅以砚帮他洗澡。
傅以砚毕竟从前也没有帮人洗澡的经验,甚至连帮小孩穿鞋的经验都没有,程沂又算不上配合,这一次澡洗了许久。
终于洗完时,他给程沂穿上睡袍,然后将头靠在程沂的脖颈间又低又重的喘气,好一会儿,才抱着程沂回到卧室,把他塞进了床和棉被中间,将空调开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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