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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达公子你难道不知道我家小姐是有名的女博士,博学多闻,通达古今,见识气男子,才华压须眉。
要不是女子不能科举参加应试,不然咱家小姐中个头名状元,那还不是笼里捉鸟缸里模鱼,根本就没你们臭男人的菜。”
春烟撇了撇薄薄的芳唇,瞪圆了大眼,吹嘘说。
“春烟,你这个小蹄子,红口白牙,胡说什么。”
李琼芳白嫩嫩的粉脸飞起一片红霞,顿着脚,一边嗔怪道,一边伸手去扭春烟的小耳朵。
春烟一转身,娇笑地朝着前面跑去,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铛”
的一声锣响,鼓楼广场上拥挤的人群中传来一个年轻女人悦耳似铃的声音:“这位先生答出了一百二十七号灯谜,赠泥塑娃娃一个。”
“琼芳,这里莫非在猜灯谜?”
“然也。
射虎打灯谜,好事者为之也。”
李琼芳调皮地掉起了文,言语之中掩饰不住她对猜灯谜的不屑一顾。
“谜乃小道,壮夫不为。”
“达公子,小姐最喜欢泥娃娃,你才高八斗,何不为小姐赢上一个彩头。
小姐一喜欢,说不定就会以身相许。”
春烟贴近达明的耳边细声说道。
“春烟,你又在出幺蛾子。”
李琼芳注意到春烟的小动作,立即揪住春烟的耳朵。
“哎呦!
小姐松手,疼,疼。
人家这是肉耳,不是钿朵。”
春烟哭丧着脸,大声喊疼,然而一双顾兮盼兮的美目却挂着狡黠的笑意。
不减少年好奇心态的达明一拉李琼芳的玉手:“走,我们进去看看。”
在李琼芳的记忆中,自己柔软的玉手,除了家中长辈外,从未被其他男人握过,如今被达明一拉,芳心不由自主地一荡,鬼使神差跟了进去。
猜谜现场有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台子,台柱上面悬扯着一块红布横幅,上面黏贴着七张斗大的菱形白纸,墨书着“登月楼灯谜大会”
七个大字。
周围被路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
达明将真力运至皮肤外,形成了一个保护层,凡是碰到保护层的人,便会反弹开来。
他一手握住李琼芳,一手拉住春烟,顺利地挤到了人群的前面。
高五尺的木台上有几位妆扮得油头粉面,花枝招展,娇柔妩媚的美貌女子,不时地搔首弄姿,摆出各种姿势,逗得场上的观众欲火烧身把心撞,不停地发出狼嚎鬼叫,恨不得立时冲上台去,一逞雄风。
台上主持人是一位身材高挑,眉目娇好,肌肤玉雪,落落大方的花信女子,每每没有人出来猜谜时,就会用煽动性的语言,调动起在场众人猜谜的热情。
人群中大多数是好色的登徒子,假借打灯谜之名,来看美女佳人。
但其中也有不少灯谜爱好者,对着悬挂出来的谜面,或皱眉苦思,或抓耳挠腮,或商量揣摩。
“琼芳,登月楼莫不是……”
还没等达明说完,春烟立时接口:“哟,看不出达公子还是个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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