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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锦骁并没如他所想地坐在石椅上,而是看了看他身边的湘竹小榻,一屁股坐下后歪歪趴在竹榻的扶手上,这才伸手取茶。
“这不能怪我,我也算是替平南当这个燕蛟岛岛主,如今满头雾水不知从哪里着手,不来寻你我寻谁去?祁师父!”
臀下湘竹冰凉,坐得她舒坦,便越发懒散,手够不着茶杯,她推推他的手,示意他把茶拿来。
这不止霸了他搬到屋外的竹榻,居然还开始使唤他了?
祁望瞪她一眼,还是将茶递了过去,嘴里凉道:“你倒怪起我来?”
霍锦骁嗅嗅茶,道:“茉莉香片?什么茶胚制的?”
两江三港是茉莉之乡,这茉莉香片算是三港盛产的名茶,以茉莉花与绿茶窨制而成,将花香与茶香融为一体,饮来口舌生香。
寻常茉莉香片以普通绿茶制成,不过祁望的这杯茉莉香片茶香分明,未被花香压过,不像是普通茶。
“雨前龙井,龙团茉莉。”
祁望淡道。
“原来是龙井,难怪。”
霍锦骁又嗅嗅,忽然问他,“祁爷,你这茶……不是你惯用的壶泡的吧?”
话里有些嫌弃。
祁望听出来了。
他惯用的秦权壶是直接凑壶嘴儿饮。
“不喝还来。”
他伸手夺茶。
霍锦骁已经瞄见桌上放的茶具,一壶两杯,不是他养的那把秦权。
她很快仰头,一饮而尽。
祁望气道:“你就是想用爷的秦权喝,爷也不让!”
“好香,祁爷再赏我一杯?”
霍锦骁厚着脸皮把空杯举高。
祁望不想理她,转过头去自己饮起。
霍锦骁讨个没趣也不介意,把手臂软软垂下玩着茶杯,问他:“祁爷,你说过三爷会派人过来,那为何我们还要送帛书予他?岂非多此一举?”
“那不一样。
东海大大小小的动静是逃不过三爷的眼,更何况是燕蛟易主这么大的事,去漆琉报信的人此刻只怕已到半路,很快就会传遍东海,可那毕竟是他的本事。
我们主动送帛书给他,不过先敬他之位,在他那里挂个名,叫他知道你这号人,日后才好在他眼底下做事。”
祁望摇着扇子道。
“哦,我懂,先发制人拜山头!”
霍锦骁在竹榻上翻个身,索性躺下,将杯子搁到自己眉心立着。
祁望转身瞧见,拿扇拍开她的手,茶杯从她脸上滑下,落进他掌中。
“这原非东海规矩。
从前东海枭雄辈出,各自占岛领船,大家实力相当互相牵制,各安一处罢了。
不过这几年三爷坐大,力压群雄,大有一统之势,在东海讨生活的枭雄都仰其鼻息,为表敬意,才把接岛帛书送给他,也算是投名状,向他示诚。”
“祁爷,我听人说三爷神秘,没人见过他的模样,你在东海多年,又替他做事,你见过他没有?他长什么模样,是圆是扁?”
霍锦骁又问。
“没见过。
我虽替他行事,却也只隔着帘子远远见过一次,后来都和他手下亲信接触。
他有四个亲信替他料理船队和漆琉岛事务,他本人从不露面,没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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