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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唐虞之际二十有二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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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咕公版·读史札记（.shg.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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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唐虞之际二十有二人

《史记·秦本纪》：“秦之先，帝颛顼之苗裔。

孙。

苗裔之下孙字之上当有夺文。

曰女修。

女修织。

玄鸟陨卵，女修吞之，生子大业。

大业取少典之子曰女华。

女华生大费。

与禹平水土。

已成，帝锡玄圭。

禹受，曰：非予能成，亦大费为辅。

帝舜曰：咨尔费，赞禹功。

其赐尔皂游。

尔后嗣将大出。

乃妻之姚姓之玉女。

大费拜受，佐舜调驯鸟兽。

鸟兽多驯服。

是为柏翳。”

《正义》曰：“《列女传》云：陶子生五岁而佐禹。

曹大家注云：陶子者，皋陶之子伯益也。

按此，即知大业是皋陶。”

《索隐》曰：“寻检《史记》上下诸文，伯翳与伯益是一人不疑。

而《陈杞系家》，即叙伯翳与伯益为二，未知太史公疑而未决邪？抑亦缪误尔？”

案《陈杞世家》，叙唐虞之际有功德之臣十一人：曰舜，曰禹，曰契，曰后稷，曰皋陶，曰伯夷，曰伯翳，曰垂、益、夔、龙。

《索隐》曰：“秦祖伯翳，解者以翳益，则为一人。

今言十一人，叙伯翳而又别言垂、益，则是二人也。

且按《舜本纪》叙十人，无翳而有彭祖。

彭祖亦坟典不载，未知太史公意如何？恐多是误。

然据《秦本纪》叙翳之功，云佐舜驯调鸟兽，与《舜典》命益作虞，若予上下草木鸟兽，文同，则为一人必矣。

今未详其所以。”

予案《陈杞世家》之文，盖漏彭祖。

所以叙翳又别言益者，以垂、益、夔、龙四字为句，虽并举益，实但指垂，此古人行文足句之例，亦或益字为误衍也。

十一人去舜得十，加十二牧，凡二十二人。

《五帝本纪》上文云：“禹、皋陶、契、后稷、伯夷、夔、龙、垂、益、彭祖，自尧时而皆举用，未有分职。”

次云命十二牧，下乃备载命禹、弃、契、皋陶、垂、益、伯夷、夔、龙之辞，而终之曰“嗟女二十有二人”

，明二十二人，即指十二牧及前所举十人，特失命彭祖之辞耳。

然则翳、益为一人不疑也。

马融以禹、垂、益、伯夷、夔、龙、四岳、十二牧为二十二人，郑玄益殳斨、伯与、朱虎、熊羆而去四牧，见《书疏》及《史记·五帝本纪集解》。

皆非矣。

《诗·秦谱》：“尧时有伯翳者，实皋陶之子，佐禹治水。

水土既平，舜命作虞官，掌上下草木鸟兽。

赐姓曰嬴。”

则康成亦以翳、益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