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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伯伯,您这是干什么?花浓尚有要事要立刻向君父禀明,何况我私自外出,其中缘由您也是一清二楚……”
花浓不想过多纠缠,尽管她知道现在的月门四府貌合神离,也只能委曲求全,假装情分尚在。
月府府君大眼一瞪,摆出一副十分不好糊弄的样子:“花浓,我看着你长大,你是不是以我傻?月府司值月门已经两月有余,你上次离开月门时分明带着十几个侍从,我问你,他们今在何处?”
“他们……”
花浓在回来的路上只想好如何向自己父亲交代,根本没有料到月府府君会多管闲事,支支吾吾半天什么也没说。
她总不能将自己去虚无界域做过什么,遇到什么人,又跟谁发生争执全都告诉月府府君。
这种唯恐月门不乱的事,她作为月执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情急之下,花浓编造出了一个她自己都将信将疑的理由。
“月伯伯,他们全都死了……”
“什么!
谁人如此大胆,敢在我月门头上动土?”
“您稍安勿躁,请听我细细道来。”
就这样。
花浓把自己在虚无界域的经历添油加醋,告诉了月府府君。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闯入虚无界域的赊香人昭公子。
四名花府的月卫一言不发,虽然知道花浓所言基本都是谎话,但他们没有拆穿的义务。
何况那些侍从虽是月族族人,可身份地位并不高,与月执花浓相比不值一提。
月府府君听闻花浓遇到了赊香人,一己私心瞬间暴露无遗。
“香门消失匿迹二十载,竟还有赊香人欺我月门无人……你们!
跟我走,本府君这就为月门讨回公道!”
月府府君说完,双掌猛地拍在月门上,尚未完全关闭的月门闪烁着青白光芒,直接讲将月府府君送往另一个地方。
月府的月卫和侍从没有任何犹豫,接连消失在月门中。
花浓见状,大呼“遭了”
,然后化作一道月光,以最快的速度飞向花府所在。
四名花府月卫不紧不慢地飞在最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低声议论着。
“月执既然知道那个昭公子如此重要,为何不将其带回来?”
其中一个月卫说道。
“无香界主好歹是半神境界,贸然树敌,只怕今后再想从虚无界域获得那些东西,就更难了。”
另一个月卫接道。
“据说二十年前,三夫人的月奴失踪时,带走了一个女婴。
时至今日月门四府仍有传言,那女婴才是三夫人所生。”
唯一的女性月卫说道。
“如若当真如此,那月执又是何人所生?我月族并非那些凡人只是怀胎十月,每个月族降世之前,都须要在腹中孕育足足百月……”
四名月卫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当年花府府君入魔之夜,根本没有其他月族人待产。
而怀胎足百月的也只有三夫人。
月族中人都知道,月族族人因体质特殊,一生只能育一胎,一胎仅能生一胞,从来没有例外。
所以,花浓和当年被带走的女婴,到底谁才是三夫人亲生,就成了花府最大的秘密。
除了三夫人,谁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她亲生。
可自从花府府君入魔之夜后,三夫人好像销声匿迹,从月门中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人见过。
花浓由月婆带大,而从花浓记事之日起,月婆就不曾开口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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