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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傻蛋在这儿吵架,提我们家星衍干什么,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幕
谢朝辞这傻蛋!
死直男!
注孤生!
追人还这么咄咄逼人,换作我是林长鲸,早把他一巴掌拍死了
谢朝辞混沌的脑子突然被阮棉内心的声音的骂醒,仿佛上帝掀开了遮住眼的帘,他看见林长鲸在他面前满脸泪痕。
天,他都干了什么。
愧疚如潮水涌来,几乎将他淹没,“姐姐,对不起,我……”
林长鲸疲惫地摇摇头,“我累了,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小辞,为了避免给你造成误会,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拖着长裙离开,像是被坏人欺负过的小公主。
“姐姐……”
谢朝辞想追上去,又无力地停下脚步,他现在脑子一团乱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刚刚真是魔怔了,竟然这么逼姐姐,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
旁边突然传来一阵轻笑,“像个丧家犬一样。”
谢朝辞恶狠狠地回头,对上阮棉嘲讽的视线,“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别以为攀上了沈清臣就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沈清臣可是阮家的童养夫,要是阮家大小姐知道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阮棉挑眉,童养夫?
闹剧结束,阮棉回到席上,发现沈清臣已经微醉,旁边一个中年油腻男似乎没有看到他眉眼间的烦躁,仍巴拉说个不停,咸猪手还有意无意地来回在他腰间打转。
能让清臣如此忌惮的,应该有几分势力。
阮棉走过去轻轻说“回家了,清臣。”
中年男子说话被打断,一看是阮棉,轻蔑挥挥手,“你算哪根葱,起开,我跟沈总聊得正开心呢。”
“不过……”
中年男色眯眯地看着阮棉,咸猪手转移目标,“看你长得不赖,不如一起来玩啊。”
沈清臣猛地扣住他们手腕,不耐地吐出一个字,“滚。”
中年男被当场下了面子,脸色很不好看,“装什么装,不过是阮家有名无实的女婿,还真以为自己是阮家的少爷了。”
阮棉端起桌上的红酒泼到他脸上,冷笑,“无论是谁,都是你高攀不起的人。”
说完脸色阴沉地拉着沈清臣往外走,一直到车上都沉默不言。
她即使清臣的股份有些少,但家里公司确实是他在管理,圈里人都应该尊他三分,没想到他在外面还会受到这种委屈。
但他从来不说。
沈清臣靠在后座,难受地闭上眼睛,皱着眉头。
阮棉轻声吩咐司机将车内温度调高一点。
谁知刚一会儿,沈清臣就扯开领带,哼哼唧唧喊热,未果,微微睁开迷蒙地双眼,冷哼一声,“你就会欺负我。”
阮棉哭笑不得。
今天这趟没有白来,至少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谢朝辞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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