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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还是懂礼数的,三局两胜,第一场还是先让天子赢了,但第二场便没那么客气,两朋人马互相掣肘,渐成掎角之势,圣上俯身挥杆,却与卫国公狭路相逢,两人的球杖几乎同时碰到了地上的小球,互不相让,卫国公与皇帝僵持了片刻,忽然一错杆,将马球传给了温晟道那里,两人相距甚远,温晟道心领神会,接住了那个小球后纵马俯身,越过一众年轻将领,干净利落地一记挑打,木球在空中闪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堪堪落在了皇帝那一队的球门线内。
如此几次较量过后,第二局的燃香已尽,两朋便成了平手,卫国公与温晟道都不大年轻了,远不比正当盛年的皇帝精力充沛,即使中场休息了几次,打了两局过后也是疲态尽显,卫国公饮了几杯茶后仍有些心慌,便让吴国公填补上来,温晟道替了卫国公的位子同皇帝对战,而圣上这一边也不见得胜券在握,这些凤子龙孙长在深宫之中,即使年轻,也不会比沙场老将更胜几分,便也叫那几个汗流浃背的庶弟退下了场子,随意点了一个穿白衣的小将。
“娘娘,您猜哪边会赢啊?”
博平县主望见两队角逐,弄得场中沙尘弥漫,不免有些担心圣上失手:“万一皇叔父输了,那些蛮夷人岂不是要看咱们的笑话吗?”
“输就输吧,输给自己的丈人,也没什么丢人的。”
温嘉姝看清那白衣男子面容时眼里一亮,心里忍不住为阿耶叹息,但面上还在为皇帝担心:“说实话,圣上遇上我阿耶,我心里头也没什么底,陛下虽然勇猛,可是身边的人却都青涩,不如我阿耶那些人老练。”
其实越到后面,皇帝熟悉了这些年轻将领的打法,便愈发显出坐镇中军的能力,他打球自是力求稳准狠,当球在他的掌控之下时,那种志在必得的气势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种手握乾坤的杀伐气。
卫国公大约也是觉得自己功高震主,从来不肯正面得罪皇帝,赢了一场过后,立马让未来的国丈顶了上去,她父亲是个打马球上瘾的球痴,对输赢极为在乎,要他来领队,双方无论谁赢谁输,都不会叫皇帝生气。
好好的一个女儿,忽然之间就属于皇室,温氏的居处也多了不少圣上派来的暗探,即便温晟道知道那是为了阿姝,但这还是让一家上下都过不安生,这种浩荡的皇恩温晟道想要也得要,不想要也得要,这令温司空也起了在球场上稍稍报复皇帝的心理。
他已经无法与皇帝的精力相匹敌,但他熟知皇帝素日行军的作风,仍旧有着自己的法子,每当皇帝要击杆进球时,他总是与同僚一起巧妙地打散那些围绕在皇帝身侧的年轻将领,方便围困住圣上,宁可将球打歪了维持已有的比分优势,也不叫圣上有进球的可能。
皇帝被这样一群臣子围绕着,心里知道是自己这些老臣有意作弄自己,而那些年轻将领畏惧天威和重臣的威势,都想着把球传给自己,所以当温晟道故技重施,在球门前围困自己时,他虚晃了一下,立刻掉头,把球传给了那个自己刚点到的白袍将领处。
那个白袍小将显然是没有想到皇帝会把球传到自己这里,稍稍愣神后,一记挥杆,从远处将马球生生打入了球门。
接连几次过后,圣上也觉出了那人臂力非凡,自己常常虚晃一枪引去温晟道的大半注意,而后再将木球传给那个年轻将领。
马球队人不多,能围住皇帝这样的人已属不易,那个年轻将领新上场不久,体力正是充沛的时候,温晟道的打法相形见绌,连连吃了几次亏,去追逐那人时险些被球杆击落马下。
那白袍男子连连得手,燃香未尽,温晟道就知自己绝无取胜可能,等燃香方灭,观席上的众人一齐恭贺赢得马球赛的皇帝时,温司空苦笑了一声,在马上对那少年拱手做礼,说了一句“后生可畏”
,随后也不顾吴国公那哥几个嚷嚷,淡然回到了夫人身侧饮茶。
按理来说,这些贵女呈上的东西原本该圣上赢后赠给旁人,但等皇帝用球杆挑了那些女儿爱的东西纵马到温嘉姝身侧,温嘉姝却婉拒了这些物事。
“阿姝,你是在怪我赢了司空?”
圣上低声问她时微微喘着气,盯着她瞧的眼睛却亮得可怕,让温嘉姝有一种自己是他盘中餐的错觉。
“圣上,臣女以为这些东西该赏赐给那位白衣将领才是。”
温嘉姝瞥了一眼宇文娴,见她迎上自己目光后满面潮红地低下了头,遂抿唇一笑:“那位将领得球之数与陛下相仿,臣女已蒙圣上赐爱,赏赍无数,不妨把这些赌物赏了那位,说不定人家也要送给心爱的女郎呢!”
圣上见他的姑娘面上并无气恼,也愿意从了她的心愿,转身吩咐敏德把那一笼物什赐给了那个男子,自己回了御座盘问这个白衣郎君的出身。
那郎君受了皇帝的赏赐,对圣上连连叩谢,说是自家姓南,单名一个礼字。
是从行伍里被人提拔到行宫护卫圣驾的,但等到圣上笑着垂询他要将这些物什送予在座哪位女郎时,这个白净的郎君瞬时涨红了面皮,朝宇文娴处望了几眼,终究还是低头不言。
一个是宇文家精心培养入宫侍君的女儿、另外一个则是出身寒微的少年将领,温嘉姝不知道宇文娴是如何与南礼生了情义,那场梦里,宇文娴最后还是先嫁给了一个高门世家的子弟,后来守了许多年的寡才来求皇后赐婚,要改嫁给已经在朝堂崭露头角的南礼。
圣上对别人家的私情并不感兴趣,见南礼不肯直说,便打算记了他的姓名让他留在一侧吃席,忽然闻得女席那处传来茶碗翻倾的碎瓷声,下意识地朝温嘉姝处望去,只见与她隔了两三席的宇文氏失手打碎了茶碗,碎瓷片险些溅到了温嘉姝那里。
皇帝是知道宇文家有送女之意的,对着御前失仪的宇文娴自然也没什么好感,正要让女官带了她下去,那跪在地上的南礼不知道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说出了一个自己从前在梦里都不敢肖想能成为自己新娘的女子。
“若陛下允准……臣想将圣上所赐之物悉数赠给仆射府上的十三娘。”
此言一出,不单是宇文尚书惊得站起了身,连皇帝也有些吃惊。
女席上的高门女子纷纷望向宇文氏嫡出的十三娘子,宇文氏历经数朝,男可尚主,女入皇室,家族辉煌若此,谁料宇文娴短短几月,居然会被这种出身行伍的寒族男子惦记上。
宇文尚书气得头晕,顾不得番邦使节在场,差点要挽起袖子与这个不知何时开始惦念自家女儿的憨猪打上一架,但又想想自己的年纪未必能是他对手,宇文娴被他这样说过,恐怕以后也是进宫无望,只好含怒出席,跪在了圣上面前。
“圣上,此子污蔑臣家名声,还请圣上明察!”
圣上望了一眼女席,适才失态打翻茶碗的宇文十三娘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不时望着南礼这边,慑于父亲的威严不敢开口。
而温嘉姝让人钩了竹帘,也在好奇皇帝的圣断。
……
史书所载,贞和六年五月初五日,帝与群臣宴毕,以宇文氏第十三女许婚南氏,郑氏第九女许婚陈国公第三子。
同年六月十五日,车驾还长安,以贤良故诏封温司空长女为皇后,赦关中三年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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