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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一（第2页）

“杨青玄。”

以为是阳阳没听清楚，杨青玄礼貌重新说了一遍。

阳阳正想说话，忽然柳云飞盯着杨青玄，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现在几岁了？”

阳阳混乱了，惊疑想，问几岁？怎么回事，老大是在嘲讽么？语气又不太像......而更奇怪的是，杨青玄竟也习以为常地回答道：

“十五岁零四个月。”

“啊。”

柳云飞皱眉入座，取一个雕凤茶杯倒上热茶，“难办了，我问的事情你能回答么？”

杨青玄接过，凑鼻尖轻嗅，“这个可以。”

他腼腆笑了笑。

“茶可以？还是事情可以？”

柳云飞托腮。

“都可以。”

言罢，杨青玄把剑放在旁边的凳子上，目光渐渐严肃。

柳云飞摩挲手指，静等杨青玄开口。

窗外夏阳烁烁，白云欢歌，杨青玄虽然郑重，但声音柔和，让人忍不住升起安心感，

“云飞......兄，首先，你担心的事情，完全没问题，未来并不会有某个州被抹去，也不会天下大乱。

一切很平常，很安定，安定到我甚至不知道曾有过此事。

收到信，我调查了下才知道。”

柳云飞松口气，“这样么？那还好。”

杨青玄点点头，“嗯......至于云飞兄问的，月阿姨的事......”

说到这里，杨青玄忽然有些古怪，“老实说......很诡异。

但事情的确一切顺利，云飞兄不必多虑，只是，我这边有点看不懂，也许只有亲历事情后，云飞兄才能明白。”

“哦？”

这个说法蛮新奇，柳云飞忍不住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杨青玄，杨青玄有点流汗，但还是盯着柳云飞灼灼的眼神拒绝说：

“云飞兄，有的事情不能说你也知道吧......跳位的痛苦你也明白......”

柳云飞晃晃脑袋，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给红雀的“婚约”

，以及种种分明从未经历但却存在之历史。

跳位啊，的确，那种仿佛突然与世界格格不入的孤独感，明明掌握真实却并非真实的虚无感......果然老友这样的人，也扛不住么？

“我明白我明白，行，我不问了，不问了。”

他又给杨青玄倒了杯茶。

“好久不见，叙叙旧，喝两杯么？”

柳云飞从怀里掏出一大大大坛女儿红，以及两只挺是华贵的玉樽，甚至还有一盆酱肘子。

阳阳不禁扶额，自家老大这一手，他看几次惊悚几次。

正蛋疼着，忽听到旁边杨青玄说：“不了，我还有事情。”

“找哪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