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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没有什么玩具,就把这里的废旧砖头收集了起来,根据形状充当火车汽车大客车车头之类,然后延墙角,曲折出一条路来。
这种曲折也片面折射出我一些回忆,回忆里有好有坏,只是我的回忆里缺少了我小学时候的一些记忆,我甚至不记得当时我的班主任是谁?
也许,那段时间教育资质匮乏,老师更换的频率比较高,但是我还不记得我的同班同学。
那会儿基本都是乡里乡亲的一帮小孩子,别说同学,甚至都是姐妹兄弟亲戚朋友之类的一些小孩子汇聚到一起,也没有同学的概念。
所以闹了不老少的笑话,因为我的很多邻居都自称是我的同学。
但是,我知道她或者他是谁,就是不记得和我一起上过学。
我的记忆只有童年。
着实,这片地域为我的童年增加了不少的乐趣,也激发我各式各样的奇思妙想。
但是此刻站在同样葡萄架下面的我就再也没有了那些天真曼兰的幻想,多出更多的不可思议来。
我心里一直在暗示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巧合。
但,成年人的理性却分明的把我从这种理念里拉了出来。
葡萄树蔓,还有那个歪斜着的,被我童年做马骑的瓮,都和画中的场景如此相似。
而且,那瓮自打我记事起都是这幅样子歪躺着,任凭岁月洗礼风吹雨打貌似都没有改变过。
甚至那面墙从木篱笆到土墙到现在的红砖砌成也不见它改变这种歪躺的形象。
难道说真会有些定数让我或是我爷爷无意识的将这瓮摆放成这个样子?
或者如周舒婷所设想的那样,冥冥之中真有所谓的灵魂的存在?
真是细思极恐。
我莫名感觉脊骨发寒,一阵冷意从身上传来。
不由自主,我打个冷战。
我看瓮的里面。
因为肚大口小,里面还是沉淀了一些泥沙,碎砖头之类,还有一些积水,和歪斜的瓮口持平。
瓮的制作材料就是普普通通的土陶瓷,发着暗黄,烧制时的粗乱让表面凹凸不平,各种残留的疤痕显而易见。
这也越发让我坚信,这场景和画中描述有莫大的关系。
我似乎感觉到什么,于是再次拿出手机,将画点开,仔细观看。
被烧毁的部分,也就是穿肚兜的幼童和瓮还有后面的白墙背景,都是用中国早期的水墨画表现,而让我们费解的那个葡萄,以及蔓藤,叶子的表现手法却明显是很古典西方的表现手法。
这也就是说,这画根本不是一个人绘制的。
又或者是那个展现成葡萄样子的东西侵吞了原来部分,才变化成现在的这幅样子。
就像它在山水画面上显示时候的模样?
这也就印证了林教授的怀疑,画之所以手法不同就是因为但是那个物质不知道什么时候附贴上去的了。
但是原来这个位置所描述的会是什么呢?
能表现出来的,现在的这幅画面,是纯属偶然还是必然呢?
我越是思索就越是迷茫,转来转去也寻求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想着爷爷初见这幅画时候的表现,我确信,他和这画有着莫大的渊源,或许从他老人家身上会找到答案的突破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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