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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到底为什么（第2页）

她的衣服、文具，都是妹妹不要的。

学校的家长会，她的座位始终是空的，爸爸妈妈却都在妹妹的班级中和老师说话。

她夸赞妹妹是多么优秀，对年级前三的她却只字不提

每一次，每一次

往事一幕幕地在脑海中闪过，程弥颤声开口：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明明不爱我还要把我接回去?

为什么要和妹妹一起冤枉我?

为什么

委屈、不甘、愤怒、悲哀、痛苦，所有的一切翻涌在心口，压得她难以喘气。

面对她的质问，程母眼中毫无愧色，只有厌恶。

她张开嘴，冷冰冰的说：我就不该把你接回来!让你有机会害你妹妹。

一句话，就像烧红的刀子捅进了程弥心里，过往再多伤害，再没有一刻比这更疼。

这是她的亲生母亲

这真的是她的亲生母亲吗?

病房里，程明薇可怜兮兮的叫了声妈妈，程母担心地回头看了眼，朝程弥吼了声：还不快滚!

说完，她便进了病房。

程弥死死咬住嘴唇，转身飞快的离开。

她怕她再呆一刻，便会崩溃。

夜幕降临。

司庭衍回到家，见程弥愣愣坐在沙发上，脸颊还红肿着。

他眉头深皱，心中莫名多了丝不自在。

他坐在她对面，点了根烟，突然说：离婚吧。

轻飘飘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程弥心猛地一疼。

她醒了，你终于也折磨够了吧。

她哑声道。

司庭衍吐出口烟，压下心中的不悦：你该庆幸她醒了。

程弥定定看了他两秒，眼神一寸寸描绘着这张熟悉的脸。

它崩塌成儿时温柔的阿衍哥哥，又凝成现在这个无情的司庭衍

她的眼里控制不住的蒙上一层雾气。

她说：离婚可以，把项链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