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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开车去。”
我步子迈的虎虎生威,坚定有力。
林江南跟在我旁边,再一次问我“去哪?”
“去潭柘寺。”
对,我就是这么有病,我就是这么地心血来潮。
不知毗卢阁里的神佛看见我会不会想“怎么又是你?怎么老是你?你不是说你不是佛教徒么?”
但我是众生之一,林江南也是。
我俩再次漏夜奔赴门头沟,驱车爬上了那座山,这次换我指向东方,对他说“林江南你看,那是2016年第一天的太阳。”
太阳会不会也偷偷的说你还有完没完?
如果我再有回忆,或许不会再是光明顶上的云海霞光,而是这光秃秃的野山上,我和林江南看着2015年最后一天的太阳升起,又迎接了2016年第一天的第一缕阳光。
我希望这个记忆可以永不退色,永远不会被我唏嘘地记起,永远是温暖的。
我在毗卢阁里认真拜佛,希望新的一年里林江南能够开心、顺遂。
林江南问我又许了什么愿,我笑,指着毗卢阁对他说“也没什么,我就是回来想听听佛说‘好的’。”
他微笑不语,不知道对我许的愿在作何猜测,快走到潭柘寺门口时他停下来问我“你说,明年咱们还会再来这里吗?”
“没问题啊!
只要我们还是朋友,每一年都可以。”
我回答他。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许亦静在元旦的晚上回到了家中,我已如往常一样懒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问我这两天过得如何,我回答她说“很好。”
林江南送我的围巾挂在衣架上,像垂落的一缕阳光。
于是这一夜,噩梦没有来烦我。
元旦假期其实很短,但在我的感觉里却特别的长,因为白天黑夜我都没放过,真正的一天当成两天过了。
元月二号,我和许亦静去商场嗨购,晚上在南锣鼓巷的‘载巷’酒吧里把酒言欢。
驻场歌手不是上次我和林江南来时的那个了,换了一个乐队,少了许多倾诉的味道,让人也少了很多倾诉的。
对于和林江南两次夜奔去潭柘寺的事,我没有与许亦静提起,也不是刻意回避,主要还是插不上话。
因为邵杰在跨年夜里联系许亦静了。
许亦静曾经相恋六年的爱人,在她统筹跨年活动现场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打了电话给她,说想与她谈谈。
许亦静说没空。
许亦静是真没空,但邵杰不这么认为。
在打了两三个电话许亦静都没接后,邵杰给她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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